“你忠于谁?”她再次问道,即便她在他锋利的目光下想要立刻夺路而逃。
“你忠于谁?”
他的阴茎坚硬又柔软、粗糙又细腻,有时让她快乐,有时又带给她疼痛,多么矛盾的小东西,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图卡娜从前已经笃定斯内普站在凤凰社的阵营,现在却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斯拉格霍恩给她和艾洛伊斯喝下的毒酒是德拉科·马尔福所赠,小马尔福想让斯拉格霍恩将酒转赠给邓布利多,不过他错估的新魔药学教授的贪婪。若非斯拉格霍恩因为贪酒而将这礼物私藏,那么饮下毒酒的可能是邓布利多。万幸德拉科的计划没有得逞,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图卡娜问。
德拉科想要杀死邓布利多,而斯内普说过会帮他,难道斯内普也要杀死邓布利多?诚然,这可能是斯内普为了阻止德拉科所撒的谎,但也有可能是真的,毕竟她一直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企图谋杀邓布利多会是多么大的罪行,就算是将德拉科·马尔福从霍格沃茨开除也不为过。可是斯内普为何不揭发他的企图,也从不约束男孩的行为?图卡娜感到无比困惑。
“你之
男人低垂着眼帘,令图卡娜难以从那双黝深的眼睛中看到任何东西,他冰凉的皮带扣磨痛了她的大腿,但是图卡娜不想停下,他在她体内坚实又肿胀,令她双乳酥软、小腹发麻,她更湿了,随着动作肆意流淌的花蜜溅脏了她身下的衣服。
乳晕上是一层闪亮的唾液,她的乳头被他的吮吸拉扯得肿胀起来,图卡娜不知道斯内普是否留意到她的乳头变大了,变得敏感又浑圆。她的小穴将他咬得更牢更深,斯内普眉头紧皱,嘴巴放开了她的乳头,抽了一口气。
他闭上了眼睛,喉咙里滚动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他的双手掐紧了她的腰肢,又快又深地将自己的利刃插入一个同样情欲翻滚的巢穴。
斯内普骤然睁大了双眼。
“把衣服脱掉。”他突然命令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强硬。
猜忌如同细小的尘埃,躲藏脑海在难以清除的缝隙中。图卡娜狠狠地骑着他,让他的热度每次都深深撞入自己的小腹,即便她的大腿已经感到了酸痛。她明天走路可能会打颤,图卡娜自嘲地想。她把一只手伸到二人隐秘的交接处,按揉着自己甜蜜的小结,湿气在她的手上逐渐积累。汗水将她的皮肤染亮,她鬓发散乱,气喘吁吁,脸颊的红晕一路向下眼神到乳房。
他在黑魔王面前是个彻头彻尾的食死徒,可在邓布利多面前,相较于其他人,他没那么像一个凤凰社成员。若他能骗得黑魔王或邓布利多的信任,更能够轻松骗得过她,她只是个自以为是的小女孩。
好吧,他在为她此时身着校服而发怒,图卡娜在暗自思忖,他不是那种在床上喜欢听她叫爹地的人。
她想要跨坐到斯内普的腿上,却被他阻止了。
斯内普沉默地喘息着,“你在看什么?”他突然急促的问。
德拉科曾对她说过,他想要杀死邓布利多,她只当是句笑话。可是图卡娜自己也曾玩笑般向艾洛伊斯和卡罗琳吐露自己已经成婚的实情,不过根本没有人相信。经过饮下毒酒的那场意外,图卡娜突然意识到德拉科没有开玩笑,他真的想要杀死邓布利多。
坐下,一只手揽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间徘徊。斯内普喉结滚动,瞳孔愈发晦暗,图卡娜解下他的裤链,他男子气概的部分在她手中蓄势待发,这让图卡娜心中感到一种奇怪的虚荣。
斯内普也没有体面到哪里去,汗水让他的黑发停留在脸侧,他的阴茎紫胀、血管暴突,阴囊弹跳着拍打她的屁股,他应当欣赏她这副肆意妄为的模样,不然他的腰间便不会冲撞得如此激动。
哦,他发现她在偷看他们在玻璃上的影子。他会喜欢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一个男人会喜欢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她好像对斯内普有了许多了解,又好像对他根本一无所知。身侧书橱的玻璃反光上清晰地映出他们二人,她的双手握在他的肩头,乳肉摩擦着他的胸膛,颤动的臀部更将他紧紧包裹,可图卡娜却不止一次地感到陌生和遥远。
“哦——”图卡娜挺起胸脯,为体内的充实而轻叹,“为什么不亲亲我的乳头呢?”
“我喜欢看你操我。”于是图卡娜说道,将这句话说出口比她想象得要容易。
绒线衫、衬衣,紧接着是裙子,图卡娜气喘吁吁地从衣物中挣脱出来。他的眼睛如长夜般深沉,闪烁的光芒像是在讥讽着她,若非他的阴茎坚硬如铁,她会觉得他是个冰冷的看客。面对着男人那张缺乏表情的脸庞,图卡娜掰开自己的臀缝,坐了下去。
斯内普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伸手将她的乳房从胸衣中露出,张口含住了她的乳头。男人没有多说一句话,当她的乳房在他嘴里时,他的眼睛依然紧盯着她的脸,或许是想从她脸上看到羞涩和喜悦。那她就在脸上做出这种情态,这不难,她不需要假装。
他眉头紧皱,阴茎抽搐。若他此时的快乐也是假装出来的,那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