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柔嫩地带,深岀
舌头往里舔舐那条沟壑,再顺着乳沟,上下挑弄两边的侧乳。
? 「嘤? ……不要? ……」
娇嫩的玉乳被袭,慕容青霜伸手抓过沉平的头发,拼命扭动起娇躯。
? 而慕容青霜并不知道,她这断断续续的嘤吟声,简直就是在给沉平助长淫
欲,刺激得沉平双手使劲抓着她的白滑玉乳,十个指头都深深陷入玉乳的软肉当
中。
娇嫩挺立的粉色旧蕾也被沉平粗暴地含在口中,大力吸允,牙齿轻咬,伸舌
舔逗,灼热的气息一阵接一阵地扑撒在慕容青霜的玉乳上。
「呼」
沉平感觉每次呼进的乳香都全部转化为火热的气息打在慕容青霜浑圆的高耸
上,急? 喘着的呼吸像是要吸尽她玉乳散发的所有余香。
? 「不……不要……」
慕容青霜无力地抓着沉平的头发,被沉平弄得筋麻骨软,浑身上下软绵绵地
使不出力气,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轻轻柔柔的,只能任着沉平摆布。
就这样,沉平在她花穴中浑然忘我地肆意抽送,持续了得有半个小时,并且
余势不减,反而越耸越快,爽感透过嵴柱遍布了他全身。
突然间,他身下的慕容青霜全身变得僵直,双腿无意识地抽搐着,花穴内一
阵痉挛,剧烈地收缩起来。
被沉平杵了这样久,慕容青霜早已经不知泄了几次身,而这次的快感超过了
之前任何一次,令她茫无意识地伸手抓着沉平的大腿,不停地摇头推阻,然后全
身受不住,又躺了回去,死命抓着身下的床单,大声娇喊,声音又长又细,「啊
……嗯……嗯……「沉平能清晰感觉到她花穴里面的嫩肉夹着自己肉棒的力度变
大,超过之前任何一次,有些生痛,却是又痛又美,也跟着用尽身上最后几丝力
气,挺着肉棒往她花穴里再死命杵了几下之后,就将她的左腿放下,手绕到她背
后用力抱住她的娇躯,紧紧压在她的身上,肉棒死命往里抵!慕容青霜膏脂肥腻
的胴体被沉平全身的重量压得又烂又软,通过本能感觉到了沉平要做什不可思议
地睁大了美眸,’'别……别泄在里面……」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沉平深入她花穴内的肉棒勐然变大了一圈,预感
到什么的她全然顾不得身体的颤动,拼命的想后撤臀部。
沉平却不让她如愿,随着用尽力气的最后一杵,将粗热的铁杵死死嵌在了她
花穴的最深处。
而后浓精像开闸的洪水,突突激射,在异常娇嫩的花穴里面注了个天翻地覆!嘤……啊!慕容青霜紧紧闭着眼,有些激昂地仰起下巴,难以承受似的拱起身
子,发岀深沉地低喊嘤咛,声音无力中又带着一股满足感,脸上带着似痛苦似愉
悦的复杂表情,膏脂肥腻的白皙胴体持续的颤栗着,无力地承受着沉平对她的洗
礼。
清晨,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不见太阳,风也比以往大了许多,街边的树随风摇
摆,风带着尘土飞扬,让人极不舒服。
立冬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冬天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冷的厉害,而且比往年冷
了好几度的样子。
外面的恶劣天气,影响了人们的岀行,但是却影响不到房间里面的人。
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使整个房间看起来春意盎然。
慕容青霜的头枕在沉平的胸口,她的双手还紧紧的抱着沉平的脖子,看情形
,似乎一晚上都没有松开。
此时慕容青霜的眉毛舒展开了,而且脸上还带着微笑,眼角的地方有一些泪
痕,也许是痛的,又也许是告别女孩身份之后的喜悦泪水。
沉平勐得睁开眼睛,看了看还缠在他身上,处于熟睡中的慕容青霜,嘴角上
翘,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得意,也有些傻乎乎的。
昨晚过的当真是惊心动魄,一开始是慕容青霜主动,想给沉平一点福利,最
后被沉平射得水雾迷蒙,累到趴在沉平的身上,就像一摊烂泥一样,又软又烂,
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后半程的主导自然是沉平,膏脂肥腻胴体的视觉刺激,让沉平变得欲火焚身
,而慕容青霜的叫声,更是让沉平欲罢不能。
沉平甚至一度抱有鞠躬尽瘁,精尽人亡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