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我又回到门前偷看。
这时院长已确定浴室里就只他一个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的他竟然穿上了我
的丁字裤,当窄窄的布条一贴上他的臀缝时,可能是一种奇特的感觉由下而上直
冲脑门,他的阳具挺得更直了,把丁字裤的前面顶出了一个箭头状。
院长用手把后面的细布条轻轻地拉动了几下,一阵阵快感随着布条和龟头的
摩擦从阳具末端传来,感觉要射,他应该是怕把我的裤子弄脏了,就把丁字裤脱
了,把印有我的澹黄液体的部位举到鼻子前,闭上眼作深呼吸,我猜他脑子里肯
定是出现了我那玲珑浮突的身影。
看样子,院长很陶醉,幻想着我一些东西,应该是和我的身体有关吧。
他越来越兴奋,急切地把裤子全捂在嘴和鼻子上拼命吸闻着,一只手不自觉
的就握住自己已经膨胀的阳具在套弄,心在噗噗的跳,脑子在发热,丹田在收缩
,刺激感越来越强,院长是在精神里强奸着我呀,敏感的临界点终于到来,他不
顾一切地把我的内裤包在大龟头上,任由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突突突地射在洁白的
丁字裤上。
消魂之后,院长赶快把丁字裤上的精液都冲洗掉,按原状把它重新挂到钩上。
在沐浴喷洒下细细品味着我的丁字裤给自己带来的心灵冲击;刚才的一幕,
在思想和意识上,他是在偷情。
在行动上,在原始的欲望冲击下,他做出了有点变态的举动。
奇怪的是,此刻他在冷水的冲刷下,全身还是依然激动无比,可能因为潜意
识里,他强奸了一个女人。
院长洗完澡出来再见到我的时候,一种似乎像犯罪的感觉令他不怎幺敢看我
,我当然知道是怎幺一回事,等他走开时,我便进去拿回我的内裤。
那个晚上我碰到他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这
是因为我最隐蔽的东西给一个男
人看见过了,而这个男人和我每天都生活在同一间屋子里。
虽然这个男人曾经再造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男女有别。
当然,我们都没把这事在脸上表现出来,平时还是象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但
是就好像心里有一种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象是偷情般的暗自兴
奋。
过了一段时间,院长太太发觉怀了孩子,呕吐得厉害,院长经常上班也没时
间照顾她,她说要去她父母家住两个星期休养,说是安胎。
让院长自己在家过两周自食其力的日子,我问院长他妻子不在会不会不习惯
,院长却说:屋子里少了她一下子变得非常宁静,好久没有一个人享受这幺安静
的生活了,而我也不是很吵的女孩子……
,看来他们夫妇感情并不太好。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放学回来就游泳,院长太太不在,院长也就没什幺心
理压力,有时候也不等我起来就下水和我一起游,我们比较多的时候只是轻松地
说笑着,有时候也在水里追逐一下,手手脚脚很自然地有互有揩撞的时候。
很显然,自从那次浴室那件事之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
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呼。
虽然院长再造了我,但以年龄来算却最多算是兄妹。
我一直是自己分开做饭吃的,我们的厨房比较大,所以也没觉得不方便。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难免会碰在一起做饭吃。
那天院长休息,就跟我提议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做饭,省得麻烦,他可以去买
点本地海鲜回来做海鲜大餐。
我听了很开心,马上就赞成了。
就那样定了之后,下午的时候院长开车载着我去了海边一个很出名的鱼市场
买了螃蟹鲜虾还有生鱼片。
我们在鱼场里面就好像一对夫妻一样东挑挑,西拣拣,我十分兴奋,因为这
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买东西,受到我的感染,院长心里也很高兴,和这样一个
单身的妙龄女郎单独在一起,使院长好像又找回了一种失去以久的恋爱感觉,但
是毕竟院长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他的处境不容许他对我有非分之想,而我也不能
再让自己做错事。
我知道我这样和他单独出来是不能让他妻子知道的,这些事情有时候是很难
解释得清楚的,女人天生都是醋坛子。
这个道理我变不变性都是十分清楚的。
晚上院长亲自下厨,姜葱炒蟹,干煎明虾都是他的拿手好戏,我在旁边洗菜
闻到那香味都不禁频频扭过头来吞着口水注视着那锅里的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