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禁止了的。就连角先生那种淫亵物件,也有门规,不准弟子购置或自行雕刻。
既然能闯过迷香阵,今后……我仍在此处住着,你随时可以来找我。若嫌不便,
叶飘零等她说完,思忖片刻,道:“若我问的不只是男人呢?”
“陶嬉春。”叶飘零下去把包袱放好,简略一说问出的事,道,“由此看来,
百花阁这样的地方,倒也莫名合适。
什么。”
他把床单四角提起,将她裹在里面打了一个大包袱,整好衣裤单手一拎,快
叶飘零不太认同,但也不愿在此争执。门派的规矩,往往是多年继承,难以
娘,又要来上几十个没人要的小丫头。女人从三岁到五十三岁都有,不将底兜好,
也可在外找个地方,通传我一声,我过去伺候。人在江湖,技不如人,那自然该
撼动。他想说的已说过,便一拱手,道:“她交给你,我去找下一个了。”
“但也决不能放开不管。”她又叹了口气,“这地方,每年走上几十个新嫁
任凭发落。如此可好?”
王晚露的确不是内应,她们两个才是相好,每年分别休假出去,恐怕是为了掩人
叶飘零皱眉道:“我不懂。”
这些管事的前辈住处大都相隔不远,赏秋大会将近,少见的外来女客,也大
万一出了岔子,损到了谁,都是一个女娃的一生。”
“要是嫌我不够青春貌美,还请解开我的双脚,我自有本事,能令好汉满意
罕见。还请好汉莫要嫌弃。”
有了陶嬉春这里的经验,叶飘零再次出手,已有了些轻车熟路的味道。
陶嬉春幽幽一叹,道:“好汉武功深不可测,我……没什么好隐瞒的。若问
见叶飘零拎着包袱过来,卫香馨迎了两步,轻声道:“这是小师叔?”
“不会。”
卫香馨感激欠身,道:“辛苦。”
…还请稍稍抹些灯油,免得被日裂了口子,隔天早课被人看出不对。”
叶飘零不解,道:“你们这里外嫁的女子倒也罢了,留守的这些,为何也要
禁止同门对食?”
“这便是了。”她缓缓道,“门派之中有长幼尊卑,可情欲若是起了,眼中
声道:“你说的师妹,可是王晚露?”
对食这词,指的本是大内之中宫女幽怨寂寞,结对假凤虚凰互相慰藉,放在
的不只是男人,那我上次交合,便是这个月初。你看我下阴发现的,实乃角先生
陶嬉春一惊,勉力抬着脖子,颤声道:“你、你到底是……何人?你为何…
叶飘零心想,这女人应当不是内鬼,方才抠屄看穴稳婆一样的功夫,纯属白
“不必。”陶嬉春忙道,“我师妹畏惧男子,也不如我容貌端正,好汉不必
感情甚笃,我饶过你们两个就是。”
卫香馨望着那仿佛微微动弹了一下的包袱,道:“在这谷中,有许多事都是
便只有那鲜活娇嫩的身子,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乖顺。百花阁留守女子大都在熬
孤寂的苦,又大都是前辈,很有些地位。若教她们有了空子可钻,谁知道会发生
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主事的心里知道大家的苦,自不会管得那么严。”
卫香馨果然已经换了一身轻便衣裳,等在下去的坡口,提前给里面点上了壁
叶飘零心中一动,冷冷道:“你说的同门师妹是谁?我可以去问问,若你们
所为,并非情郎。我与同门师妹,时常悄悄幽会。我们这种女子门派,此事并非
叶飘零听她言辞恳切,并不似装模作样,将心一横,剑锋贴着脖颈压紧,沉
步离开,径直送去那陈尸地窖。
卫香馨神情惆怅,轻轻一叹,道:“真是苦了两位小师叔。”
他一阵恼火,冷哼一声,挥掌砸下,劈在陶嬉春下颌旁侧,将她震晕过去。
跟着一抖床单,将她双脚解下捆到手腕上,犹如四蹄倒撺的待宰牲畜。
生出了别的念头。
…总有个十六、七年了吧。我没什么情郎,好汉只是为了采花,那……但取无妨。”
先将手指放进来,我为你演示。”
…会知道……”
饶过我,只管……在此过夜就好。若不放心,就这般绑着我……上来吧。就是…
卫香馨无奈一笑,道:“你师父若对你有什么命令,你可会违抗?”
他本还不容易想到这边,但今晚来之前,骆雨湖去牵制住了石碧丝,他自然
而归。你若不信,可
耳目。”
灯。
“你在我这里过夜,就……饶了我那些同门吧。我对天发誓,绝不声张。你
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