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原来也如此敏感。
她不想让无需情感的交易变成无法割舍的纠葛。
但她无力阻止自己此刻心湖中浮现的幻想。
叶飘零,便是这样撩拨骆雨湖的么?
叶飘零,也会这般待我么?
“呜……”乳头变得更硬,麻痒犹如无形的线,钻入饱满的乳峰,游走在
脊
背左右,缓缓缠上下腹之中某个羞于启齿的部位。
双腿一软,石碧丝坐在了床上。
被骆雨湖缓缓推倒躺下的时候,她终于打开了紧咬的唇,轻声道:“别……”
但骆雨湖解开了她的腰带,柔腻的小手,已钻向更羞耻的地方,“姐姐,你
功夫比我好,真的不想,何必特地退到床边呢?”
石碧丝浑身一颤,紧紧闭上了眼。
“姐姐,主君是个怕麻烦的男人。你若等他开口要你,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舌尖拨弄着乳珠,同样灵巧的手指,已钻过浓密的草丛。
“我猜得出姐姐的心思。可你已经发过毒誓,何必还在意那么多呢?”
贝齿轻啃,乳蒂微颤,拨草寻源的指尖,已探到了躲藏在其中的另一朵花苞。
“姐姐,闭着眼吧。你就当,这是主君,是你的叶大哥。”
玉丘被樱唇嘬起,要命的红豆,同时被指尖捏住,轻轻一拢,缓缓捻拨。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姐姐呵……留些回忆,以慰将来吧。”
唇舌,手指,兵分上下,抹过,挑拨,娇躯仿佛化为熔炉,将百般欲念,千
种痴态,炼为汩汩春水。
垂在床边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忽然一挺,翘起了足尖,弓着透红脚掌,缓
缓勾到了一起。
石碧丝羞耻地扭开了脸。
她泄了。
她畅快淋漓地泄了,泄得连任督二脉都在震颤。
而直到骆雨湖指尖揩去溢出的蜜汁,她才醒觉,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
那些手段,本领,法门,都从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消失了。
她像是浮在云上,飘飘欲仙,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
骆雨湖仍贴着她,半裸的肌肤相贴,沾染着彼此的汗。
“姐姐的汗,这不是明明很好闻么?”她轻轻亲了一下石碧丝的腋侧,手掌
仍罩着那缓缓起伏的丰满酥胸。
“这是熏出的香,不是真的臭汗。”石碧丝挪了下身,侧躺过来,经了先前
的亲昵,再想撑起什么心防,真是难如登天,她的口吻,也像是在叮咛自己妹妹
一样,“可莫要把男人情欲亢奋时候的话儿当真。我有个师姐,夫君颇爱她的脚,
行房之前总要把玩,她撒娇说臭,夫君还道不嫌。结果有次随行出了远门,客店
不方便,就没去过水,后来写花蕊书,说夫君不如以前那么疼爱了,还纳了一个
舞娘做妾。”
骆雨湖噗嗤一笑,道:“主君也嫌弃脚臭的,我若是没洗,便死也不脱靴子。”
两人嘀嘀咕咕,说着说着便都躺到了床里,并肩而卧。
聊了几桩同门出嫁弟子的趣事之后,石碧丝忽而道:“雨儿,你这趟找我,
是在担心么?”
“对呀,我不是担心自己受不住主君的体魄么。这可不是扯谎。主君的武功
有后患,偶尔需要尽情宣泄一番。我不找姐姐讨教,怕是得因为这个红颜薄命。”
“就……不曾担心别的?”
骆雨湖扭头道:“姐姐,咱俩可已经是你抠过我,我吸过你的关系了,有话,
不必藏着掖着,你瞧我刚才不也直说了,什么时候我抵不住,真要找你求救的。”
石碧丝眸光流转,轻声道:“我是说,你找我,而非别人,是否看中的,是
我已立誓,绝不会成了你头上的当家主母?”
骆雨湖眼前又闪过了那个令她觉得颇为般配、却又生出几分不甘的白衣身影,
微微一笑,道:“我找姐姐,不找别人,只是因为,那些人,要么我瞧不上,要
么瞧不上我。不连姓的姐姐,我只愿喊你。更何况,方才我咬你的时候,你是不
是还不愿叫痛来着?”
一番畅谈,两人身子都已不那么热,她笑吟吟起身,不再深谈,小手一张,
又将石碧丝白馥馥的丰乳握住,“姐姐,方才你光顾着快活,该教我的,可都还
没教呢。”
石碧丝略感慌神,但已不如之前那般无措,“雨儿,你今夜不必回去了么?
我桌上的灯油可都该续了。”
“不急。我都说要对主君照猫画虎,这点儿分量,也就够一个虎尾巴尖儿。
姐姐这次还是提前施展功法,免得受不住吧。”
“别……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