啻于耳边响了一颗炸雷,吓得她汗毛倒竖。
莫说叶飘零那种耳听八方的高手,门口这么明显有人发骚,里面只要睡得不
是头猪,也该醒了。
心念急转,她当即拿出方才想好的由头,抓住林梦昙衣襟向后一剥,领子一
拧,令她双臂反剪,顺势抹掉肚兜系带,将她往门内狠
狠一推,高声道:“林姑
娘,你既然这么想上他的床,我便帮你一把!”
这么个俏佳人酥胸半裸摔在地上,床上还有个被你日得七荤八素的小情人,
但凡你姓叶的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就别追究姑奶奶今晚听墙角这点小事了。
任笑笑一慌神,连先前夸下的海口也忘了个干净,只想着才成了家贼,可别
就惹恼了当家的被丢出去,转身展开轻功,便要溜之大吉。
咚。
她鼻子撞在结实坚硬的胸膛上,登时眼冒金星,好似被按了一个酸枣,连连
摇头,那双巧手本能反应般就抄了过去——不管是什么人挡道,先将怀里东西给
本姑娘瞧瞧。
喀,手腕被扭住了。
她一个激灵,后脖子毛都炸了窝,猫儿眼瞪得溜圆,上上下下打量,赶忙把
左手夹在指缝的毒针一弹远远丢飞,结结巴巴道:“你、你咋……跑屋外头了,
还……还穿着裤子?那、那那……那你家雨儿,是叫啥呢?”
“鱼儿快来。”叶飘零拎着她的手腕往上一抬,将她拉的踮起了脚。
任笑笑当即鱼儿一样左右扭了扭,不解道:“啥?”
“她叫的是,鱼儿快来。”叶飘零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笑意,道,“这不,
就有傻鱼上钩了。”
任笑笑眼珠一转,反应过来,马上嘴硬道:“本姑娘就高兴被你这么拎着,
鱼儿又怎么了,你爱吃鱼,我高兴给你当鱼,鱼水欢嘛,谁不懂啊。不过雨儿妹
妹也是,她真吃不消,说一声,我还能不帮忙啊。我和哥哥的命都是你叶公子从
鬼门关拽回来的,你只管放开了吃,我主动剔刺儿,还帮你撒盐。”
叶飘零从腰后摸出一条麻绳,绕过她双腕缠紧,打结,把她往怀中一抱,往
屋里走去。
任笑笑挣了两下没挣开,陪笑道:“叶……叶老兄,叶老爷,咱……别上来
就玩绳子好不好?而且,人千金楼用的那红绳儿又光又软,咱、咱这会儿条件不
成,也不能拿捆麻袋的绳子将就吧?我……我衣服里头好歹也算细皮嫩肉的,绷
带扎着就够难看了,甭再添伤了成么?”
“不行。”叶飘零将绳子一甩,绕过房梁,单臂一拽,扯了起来。
任笑笑惊叫一声,只剩下足尖点地。
他拿过油灯,挑亮,完全没有犹豫,拉开她的裤带,就将下裳一气褪到了鞋
子那边,露出两条不算很长,但白净紧凑的裸腿,上衣下摆摇晃,隐约露出圆润
结实的半边屁股蛋。
“喂!不……不对啊,我、我还没说要和你……和你……你这是……强奸。”
叶飘零并不理她,掀开衣摆,就对那苦练轻功而成的紧俏屁股用力拍下一掌。
啪!
她哎呀一声,被打得脚都晃离了地,肉滚滚的屁股蛋子紧绷绷往里夹紧,挤
出一道深邃的缝。
“你、你你你、你打我……”她口气带着哭腔,但掺杂着微妙的鼻音,完全
不似平常说话的声音,仿佛握住一掐,就能从字里行间挤出一片稀薄的蜜。
“我已说过,不准对自己人出手。”叶飘零将她上衣掀起,手起掌落,又是
啪的一声,打得那白花花的屁股漾出一波肉浪。
骆雨湖坐在床边,把凉茶灌入林梦昙口中,道:“主君,林姑娘……神智应
当无碍。我瞧她闭着眼不开口,八成是觉得羞。”
林梦昙哆嗦一下,抿紧唇,红着脸,不吭声。
被一个下五门出身的毛贼耍得团团转,最后还扒成半裸推进门,摔了个四仰
八叉,身子压着手,奶子露着头,偏偏药劲儿还在,骆雨湖过来扶她,想帮她套
回亵衣,都蹭得她乳首酸麻,憋不住鼻后娇媚呻吟……真恨不得挖开一个地缝钻
进去这辈子都不出来了。
任笑笑夹着屁股仍在嘴硬,“我瞧你也没拿她当自己人呀,你要想……我这
不是给你机会啦,她没下药就跟要吃了你似的,这会儿有药做借口,你去日她嘛!”
叶飘零黑漆漆的眸子显露出与平时不同的神色,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浮现,
吸尽了四周的光。
但他看起来很兴奋,比平时和骆雨湖亲热的时候更甚。
而且,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