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如坠冰窟般恐慌,雪白一片的身子颤颤地抖,血都要凝固住了,吓得面如纸色,一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真的万分惊恐。
对此一切一无所知的阿朱去松这出泉眼,两指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搅弄抽插,竟是几息之间就搅起一池春水,动作之间咕叽有水声。只不知是这人天赋异禀还是情难自禁。
挑挑眉,阿朱拿了木板又狠抽了韩子棠十几下,“就要我?那陛下怎么在别人手下泄了身?”一点力都没留,不顾韩子棠带着哭腔的求饶,直抽得自己手都酸了才暂时收了手,寻思着找个趁手的工具好好教训教训这淫荡的皇帝,让他长个教训。
因为用胶泥重塑了手形,阿朱笃定韩子棠没法确定是自己,故意出言调笑,“原来陛下当真是——人尽可夫的荡夫。谁都可以。”
韩子棠细皮嫩肉的,一板子下去,眨眼间就能泛红,浮现出个边界清晰的棱印,这下子被阿朱爆揍了一顿,雪白浑圆的肥屁股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棱印不说,肿的也有一指多高,给那两条无助扭动的细白长腿衬得,莫名让人口感舌燥。
在水洗过似的蜜穴上摸了两把,粗糙的指腹划过娇嫩的铃口,惹得韩子棠又一阵轻喘,乳头过电般直直立在雪样的胸膛上,面飞红霞,朱唇贝齿间隐约可见一点香软小舌,一副痴态。
腿间一热,居然用阿朱调教下已经学得乖顺听话的那处泄出来,久未纾解的精柱又急又猛,直直地打在腿间捏着玉茎的手上,射了人满手。
敏感的蜜穴已经被操弄得红肿不堪,一丝一毫的刺激都被放大无数倍让湿腻的淫肉沁出更多透明的蜜液。
韩子棠觉得自己等了很久,久都他已经失去了矜持自傲,情难自控地揉着这些日子一直涨痛难受的胸脯,掐着自己的乳头,白玉似的脸庞湿滑一片,说不上是汗还是泪。
直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下子从尾椎骨窜上来,
肉体间直接的拍打鞭挞混着因着情动仿佛升了温躁得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既坦荡,又淫秽。
爆裂的痛感在臀上炸开,韩子棠的眼里几乎是立刻就蓄了雾蒙蒙的水汽,连忙极力否认,“不……就…就要阿朱……不要别人……”
韩子棠面上的春情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居然不是阿朱嘛,确实好像更加粗糙骨节更加粗大一些。
冰凉坚硬的角先生刚抵上臀,他就摆着屁股不知道是推拒还是迎合。
玉茎因着过度的快感流着水,玉囊也满满的热热的胀着什么坠着什么,酸涩胀麻又刺痛,后面给阿朱一下一下肏的得趣,滴滴答答顺着白腻的腿往下流水,韩子棠三魂七魄都要给顶飞散了大半,飘飘荡荡融在天地四方,舒爽得失了思维意识只有带来源源不断快乐的那方。
紧接着被阿朱不轻不重地揉着玉茎唤回神,“陛下真的就这么饥不择食吗?大家可都排着队想要尝尝陛下的滋味呢。”
意识到眼前这是个什么尴尬的境地,韩子棠又羞又恼。可那射精还在继续,未经允许就泄身的情况之下,韩子棠胆怯舒爽之余甚至升腾出几分隐秘的期待。
想扣着人的腰,却发现无从下手,阿朱卡壳了一下,托着人的两团软丘,用角先生剖开推推搡搡的密密麻麻的淫肉,一点一点楔进人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往里入,无情地推拒开湿腻黏滑绵软高热谄媚讨好的红艳肠肉,进出间带出些被捣得淫糜殷红水水地晕着光透着亮的肠肉。
韩子棠居然敢这样干脆利落地拒绝她了呢。无辜地眨眨眼,阿朱狠狠一巴掌扇到了丰盈绵软的臀上,漾出一片臀波,“可是陛下的穴这样骚,流了好多淫水,阿朱若是不让大家帮陛下解痒,岂不是太不懂成人之美了?”
眼边晕了片红,养了两尾红鲤,端是副我见犹怜泫然若泣的样子。
拿了老姜削成的鸽子蛋大的姜
不管心理上再害怕,高潮的余韵终究是没有过去,韩子棠听出阿朱话里的威胁之意,又舒爽又抗拒又愧疚又害怕,忙不迭开口:“不!阿朱别!”
阿朱一边发狠似的隔着一层肉壁顶弄身下人敏感的前列腺,一边揉弄着他腿间湿漉漉的玉茎,双管齐下下韩子棠爽到双腿直颤眼前发黑,等觉察到有什么在往小腹汇聚积蓄时,才后知后觉不断累积的快感如今正化做汹涌情欲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承欢阿朱身下第二天就受了药调教,谷道就如他的第二性器般让他整日情热难耐,前几日用药过后,胸部涨痛之余也胀大了不少。狠掐石榴籽般晶亮红艳的乳头,韩子棠难以细思背后的可能。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韩子棠涕泗横流,脸颊潮红失魂落魄神魂颠倒的浑身上下似乎只有那个本不是如此使用的淫秽感官,随着体内手指任何一个细小动作无意识的放肆呻吟。
“阿朱……”明知道对方都不在这里,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韩子棠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委屈的难耐的情不自禁的。
应该怎样罚,陛下才能长记性呢?
蜜穴不住地张合收缩,瑟瑟缩缩地吐出点晶莹透亮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