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后悔和连昊元闹僵了,不然这时候你可以让他帮你舔一下逼,你还能吃到他好一段时间没发泄的浓精。
——只是蹭蹭,不进去。
你无声地爬上他的床尾,靠本能摸索他的下半身,当手抓到那软软的一大坨时,你的花穴分泌出一大股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
——你能忍得住不吃下欲望的鸡巴,只是在那里含着龟头,那你现在也能做得到。
它好大,可以把骚逼撑得很开,可以把媚肉全部抚平……
——净化仪式不是要让你戒欲吗?你怎么转头就搞上了?!
——去找他就意味着要承认你是在无理取闹。
大柱是谁啊?你不知道的连昊元朋友?为什么他的反应是他在玩他的肉棒?难不成连昊元实际上是个基佬、瞒着你出轨了?!等等,不对啊,现在还有人叫这么土的名字吗?会不会是你听错了?也有可能他感觉到你在舔他,但他正好在做上山下乡的梦,有一个老头叫大柱的教他怎么耕地,他无意识杂糅在一起喊出来了。
你咬着牙抬起臀部,稍微离开了快乐之地,很快扶着肉棒的手也和另一只手一样被大量液体冲刷,这次是挽留大鸡巴的淫水。
你前倾骨盆,让已经被打湿的龟头亲吻你柔软的阴蒂。在硬软相碰的一瞬间,你浑身度电似的发颤发热,舒服得你头脑昏沉,找不到方向,按耐不住,轻哼出来。
于是你再接再厉,让大龟头在你潮湿的阴部上来回打转,拨撩敏感的阴蒂和阴唇,舒服得你蜷缩脚趾,不再隐忍地哼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嘴里的性器不一会儿就膨胀得你嘴角撑得发疼,也许是鸡巴主人还在睡觉的原因,它不像平时那么粗长,不过好在它很硬,跟石柱似的,让你春心荡漾,当下就转身扒开自己的滑腻阴唇,一手握着柱身,将骚逼口对准它。
他今天这么早睡吗?你在惊讶之余忽地雀跃起来,你可以偷偷溜进去吃他的大肉棒,还不用毫无尊严地认错。
在尖锐的快感之中,理性努力挤进你的思绪
不过再怎么舒服,这始终是隔靴搔痒。你需要的是一顿粗暴强硬的操干,而不是温柔耐心的抚慰。能让你满足的,必须是大肉棒的插入。
你着迷地伸出舌头舔上了沉睡的庞然大物,幻想着这也是阿尔伯特的肉棒,没有操过别人,干净白嫩,是你想要的……处男的他如果像现在这样被你口交,他会跟被丝袜玩的连昊元一样激动、爽到哭泣吗?
夜色中,你隐约看到他平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呼吸平稳。
你的身体往后往下靠去,你的尿道口一下子贴上了那火辣的硬物,你在叹息的同时上移下体,让那大龟头滑下,正好顶在你的逼口外,半进不进的。
紧接着你感觉到连昊元动了一下,咕哝着“大柱别玩了”。你当即停下了所有动作,试图翻找记忆中任何与大柱这俩字有关的东西,最后你只能想到憨厚的农民站在黑土地上的模样。
你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钟。连昊元是个夜猫子,这时候估计还没睡。
你掀开被子,埋进他的两腿间,熟练地把鸡巴从睡裤和内裤里掏出来,然后变态地拿着它贴上你的嘴唇和鼻子,着迷地闻了闻。他换了新的沐浴液,还有点檀香味,让你想到了禁欲的道士、僧人,紧接着同样奉行禁欲但对你有性反应的阿尔伯特浮现在你脑中,他通红的俊脸,他局促地想办法自然但实际上十分别扭地挡着下体的动作……他说他从小就把身心献给了上帝,是不是意味着他过的一直是禁欲生活?他现在还是个处男?
仅仅是这样,你就舒服得揪紧床单,手背上有好几滴温热的液体滴下,你知道你的奶水蓄满了,胸部沉重,液体多得又溢了出来。
突然,悬停在逼口的粗壮鸡巴猛地捅进了你积满了水的花穴里,在你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昊元温热的手扶在你的腰上,用力将你往他的鸡巴上按。在肉冠狠狠撞上花心的一瞬间,你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泪水、乳汁全部被冲挤出来,浑身的力量消失殆尽,只感觉到身体颤颤巍巍地,被男人轻易地抱起、按下,仿佛套子般套弄他的阳具。
——你能忍得住欲望的挑逗,你也能忍住这一次。
——你禁欲这么多天了,怎么可能只是蹭蹭就够?
纠结许久,你的尊严最终败给了淫欲,你硬着头皮走出去,正想敲门时,你发现门缝里没有灯光。
你胡思乱想一通,觉得这么猜真没意思。眼下你最需要的是先过把瘾,明天再问他大柱是谁。
这么想着,你无意识张大了嘴巴、屏住呼吸,将下体对准了手上握着的肉棒,慢慢下沉,感受花穴口不断地撑开,酥麻扩散至五脏六腑、手心脚背,仿佛无形的力量将你推向了高潮的悬崖,你还剩一只脚留在地面,差一点……
——可是你好想要啊,你的下半身已经下意识地贴在枕头上前后摩擦,试图缓解瘙痒。
你赶紧掏出他给你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蹑手蹑脚在黑暗中走进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