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你想起来了你勾引白如铖的那个晚上,边珝在客房里打你的屁股,你去了白如铖房间里也被他扇到臀部肿起来。而现在他们竟面对面,共同把你的屁股甩得像丢进熔炉中再夹出来的石头般发红发热,一股奇妙的感觉从你心底钻出来,只觉那几巴掌似乎是落在了你头上,把你扇得昏昏沉沉,很快便把你甩到了云上,伴随着倾盆大雨坠回人间。
“你!……啊……为什么……”
“……哈啊……你不是……喜欢……兔子吗……啊……那要啊……有尾巴……呜哇!轻、轻点呜呜……啊……主人……好舒服……尾巴拔、拔出去……啊啊……就有洞、啊!可以……啊!”
你被他当下正好的力度和速度插得舒舒服服的,身体正处于快下车前的慵懒,怎么会让他拔出来。你吐出那撑得你嘴酸的鸡巴,努力思考了一下,用无力的手撑起上半身,喘着气给白如铖做了个求抱抱的姿势。
“啊啊啊!别打、了……呜……阿铖……他啊!他欺负……啊、我……哈啊……”
你吸了吸鼻子,软软地叫了他一声,他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还知道我叫什么?怎么吃他鸡巴的时候想不起来等我?”
你侧着脑袋,被那粗长的柱身遮住了一半的视野,但透过边珝毛发间的缝隙,以及没有挡着的视域,穿过他鼓起的腹肌、胸肌,你可以看到他抬头挑衅地望向把你插得呜呜叫的另一个男人。当他的肉棒在你的嘴里膨胀到极致、如石柱一样能把你嘴巴捅穿时,他对白如铖道:“该我了。”
“好家伙,我就说怎么按半天门铃都没人应,原来你们都搞上了!”
吃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同时被另一个人扇屁股,你向插着你花穴的男人哭诉屁股挨打,这番淫乱的场景让你更是没由来的性奋。你越是被扇,越是羞耻愉悦,越是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整个人更是越来越轻。
“该谁了不是应该问她吗?”白如铖朝他厉声说完,转头又温柔地问你,“宝贝,你现在想要谁的肉棒呢?如果想要他的,那我可是要拔出来了。”
“你他妈的都堵住了,我用什么?”
“……操!以前打屁股还只是喷水,现在直接能高潮,真他妈的太浪了。”
不等你说完,边珝托起你的屁股,一巴掌打了上去,那一片顿时火辣辣地发烫发疼。
他压抑的声音在你耳后响起:“你这么骚,打你屁股惩罚一下不应该的吗?”
“先到先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白如铖说着,继续重重地操干你的花穴。
潮,来证明行不行。怒火中烧的边珝果然回他比就比、谁怕谁,然后把他的鸡巴又塞进你的嘴里面,你含了不一会儿就全根勃起了。
边珝在你身后冷哼一声,你打了个激灵,赶紧用膝盖勉强撑着,把那塞着兔尾巴肛塞的后穴撅给他:“哥哥,你用这里……啊……”
“是该挨一顿打,骚逼咬得不知轻重,都快把我夹断了。”
他们俩最终的比试谁胜谁负你不知道,因为那天你的花穴和后穴都拿来帮过连昊元释放晨勃,他们干不了几轮你就累得睡死过去。
后来他们等你缓了一会儿,白如铖走去倒水,边珝在你身后帮你拍背,看你好一些了,再拦腰把你抱起,走
两根鸡巴同时继续操干你高潮未过的身体,让你几乎透不过气,肉体僵硬得犹如被棍子卡住的积木动弹不得,起伏势必牵连另一头。控制不住的津液由于你的脑袋顶在白如铖肩上而往下淌落,当边珝一个深入时,你受刺激地往后倒,口水不仅沿着下巴掉落,嘴里的还倒退回去,把你呛了个半死,咳嗽咳得呼吸不了、几乎晕厥过去,他们俩都不得不停下来看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你屁眼含得好好的肛塞突然被拔了出去,“啵”的一声后堆积在体内的淫水争先恐后流出来,但还在半空中,它们便被边珝的肉棒捅了回去,一直被顶进了后穴深处。
你一下子又爽得忘了边珝,放荡地淫叫着,一直到身后的床垫陷下一大片,紧接着另一根庞然大物戳到了你嘴边,你才想起来他还在,忙把那腥腥的半软巨根的头部含住。
他们之间或语言、或肉体展示的比赛越多,边珝对三人行的态度也在不断变化——你所有的小猫中性癖最正常的一个,从原来无法忍受你和其他男人有染,再到眼前一副“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开始玩了”的表情生气地大声问你们在做什么,你实在是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这样的哭诉换来的自然是邪恶的白如铖也加入了打你屁股的行列之中。
他在你爬起来的时候就停下了操干,扶住你让你靠在他怀里,再继续顶你的花穴,你一下子软倒在他身上,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乳房被挤压着,白花花的奶水瀑布似的冲刷在你们的交合处。
说完,又有几巴掌重重地落了下来,右边两三下,左边四五下,你的臀部疼得麻了,直让你死死咬住花穴里的肉棒,白如铖的呼吸顿时被打乱了。
边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