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都要比之前强上好几倍,肏得你稳不住身体,扑倒在沙发垫上,被他像破布娃娃一样蹂躏。
“……呜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他的胯部和精囊强有力地撞上你的臀部,肉与肉的碰撞声和交合的水声响遍整个房子,你甚至觉得声音也会传到边璟耳边,他会后悔地想:“早知道这样,就算自己忍到内出血了,也不应该把她推给隔壁的臭男人。”
“啊啊啊元元……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呜……”
“要坏了……哈啊啊……骚逼……啊啊要坏啊啊……”
你的花穴被捅得麻木,像是张大了太久却合不上的嘴,汹涌地流着淫液,持续地被肉棍奸淫。你的腰也完全塌了下去,全靠他两手扶着。你的奶子被自己压得变形,随着身体的幅度在粗糙的布料上碾压滚动,摩擦得你觉得它越来越烫、越来越痒,彻底压在最下面的乳粒快要炸开了。
你在客厅里内射了一发,然后被连昊元抱着走去卧室又操了好几轮。他似乎把你的话当真,以为你要给他生孩子,恨不得把鹅蛋一样大的囊袋里的精子全射给你,就算精尽人亡、就算你有可能像黑寡妇蜘蛛一样在交配后吃掉雄性的他,也心甘情愿。
最后你浑身爽得、热得犹如桑拿房的蒸汽飘飘然时,他骂着往你已经装满了流出、流出了又装满的骚逼里射出今天的最后一股精液,然后仿佛千米长跑完,从你身上滚下来,躺在一边大口喘气。
你和他缓了很久,他把你揽进怀里,大手轻抚你的肚子,眼底一片温柔。
“刚刚我打到哪了,你要给我补回来。”
“好。”
看着他的神情,你又想起来结扎这一正事,趁事后男人什么都会答应这个机会,你摸着他大量的汗流过的脸颊,小心翼翼问:“元元,你愿不愿意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他满脸写着开心,雀跃极了。一直到后来你想起来刚刚自己口嗨了什么,才猜到此时此刻的他兴许已经在想象你和他的孩子长什么样、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什么名字……
“你可不可以……结扎?”
他的幸福表情顿时裂开了,上扬的嘴角颤抖地维持了一会儿,立刻耷拉下来,连声音和音调也滑坡似的下降:“什么?”
“结扎。”
“……那你为什么刚才要那么说?”
你摸不着头脑:“我说什么了?”你隐约记得自己骚话说了很多,但没一个能想起来。
“……”
你伸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鬼画符,戳着他结实的肌肉,不安地疑惑他为什么态度是这样的:“元元?”
“……你……”他酝酿了许久,刚发音又憋了回去,好一会儿才一脸难过地点点头。
“元元最好啦!”你立刻亲了他一口。
他不再搂你,从床上坐起来闷闷道:“你知道吗?如果男人可以怀孕,你也想要孩子,我一定会给你生的。”
然后他低落地走去洗澡。
当你在床上想了很久才记起自己好像说了什么、懊恼地爬起来时,你的乳房内部一阵翻滚,里面像积蓄了大量的液体,随着你的动作喷了出去,白花花的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