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头一看,发现胸罩和昨天被他穿上的内裤是同一套,估计是他拿出来的时候把上衣放在了旁边,被你今早拿来穿了。你心里暗叫不好,偷偷看向他的裤裆。
“……你要钻到他怀里面,轻轻咬他的喉结、下巴、下颌,在他鼻息混乱的时候去吻他,就像这样。”
你的疑惑很快被压过来的工作打消。
白如铖把他带在车上、本打算健身时用的干净浴巾拿给你,在帮你擦拭头发的时候他忽然凑过来,说:“你身上好香,一点都不像是被雨淋了之后的味道。”
他堵上你想让他停下的嘴,舌头一下子滑了进来,扣在你后脑勺上的手用力按着,让你和他的嘴唇几乎要融化、再重构成为一体。他用力地吮吸你最里面的津液,舌尖犹如弹奏竖琴琴弦的手一样从你的牙龈上划过,摩擦出看不见的火花,点燃了你的皮肤、衣服。你的下体又烫又痒,本能地抬腿勾住他的下身,让自己的阴部往他的靠近。
他说着,抚摸上你身上他提到的部位,从乳头出发,在奶子上绕了一圈,那里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罪魁祸首很快便溜到你的腋下、侧腰,从下往上兜住你的臀部,肆意把两瓣股肉揉搓成各种形状。
“就一次,好不好?”
他抓住你的手
你被吻得快窒息过去时,他放过了你,在啃咬你脖颈处的肌肤的同时他又说:“他会控制不住地回吻你,抚摸你身上的每一处,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他会再加上他的痕迹——吻痕、齿印、手印,你又会变成我最爱的淫乱的样子,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可爱得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
就在你继续赶路、刚要从地铁站走到地上去换乘电车时,天下起了倾盆大雨,你根本来不及撑伞,全身就已经被打湿了。早上你出门很急,想着衬衫够厚,就随便穿了件黑色的蕾丝文胸,这下可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你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全能的主,主似乎也被惹怒,大雨下个不停。你只好打电话问白如铖能不能去电车站接你,他很快赶过来。你上车没几分钟,雨小了,气得你后悔信这个神会帮你解决鬼怪的事。
你等了他一会儿,然后感觉到疼得发烫的地方贴上温度低一点的软物,你像被奖励了一样开心,似乎疼痛也跟着消失了。
“……不好……啊……”你想推开他,但他笼罩你全身的气息麻痹了你,你手上根本没力气。
白如铖拉住你的手走向楼梯间,里面灯光昏暗,你和他随便聊着,不知道怎么的话题聊到了最想要的礼物上,白如铖说他还想要类似上一次你在电梯里和陌生人做爱的视频。你想也不想拒绝了,脸上直发烫。
“你经常去他家打游戏,不如下次再去他家之前,换上我送给你的另一套睡衣,就是那条你说勒得很紧、侧面有交叉绑带的,可以让他看到你的乳房和臀部根部,有一些遐想的空间。”
他停了下来,把你堵在楼梯的转角处,啄吻着你的脸颊、脖子,他碰过的地方像是低落了温热的雨滴,水珠一下子蒸发了,在你的皮肤上留下余温。
等你们回到公寓楼下,管理处贴了告示说电梯坏了,你们必须走楼梯上去。
你和他又腻歪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但这期间总有你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感压在你心里,仿佛你熟悉的生活轨迹中出现了一个很不和谐的元素。
你脑海里立刻浮现梦里连昊元的硕大肉棒,他在现实里也这么大吗?他浑身的肌肉摸起来又是什么感觉呢?
你心里警铃大作,每个男人说完这话之后就想上你,可你现在身上非常难受,一点兴致都没有。
他果然已经硬了,不知道是因为你的香气,还是他意淫描述着你和别的男人做爱的话。
“唔……别、别说了……”
白如铖忽然扯开你还湿着、半透明的衬衫,拉起他送给你的情趣内衣,捧起一边的奶子,在幽暗的环境里你的奶头被湿热的东西碰了一下,然后那东西犹如小蛇缠绕上你胀起来的乳首。
你赶紧别过头。
“你能找你喜欢的人一起做,也可以选并非完全是陌生的,比如说你的邻居。”
“啊……”
“放心,安全驾驶更重要。”
下班后,你去甜品店买了个一看就甜得牙疼的蛋糕,作为给连昊元的赔礼。路上你还拿了一张附近教会的宣传单,上面写着“神爱世人”,隔着中间的十字架图案是一串引用估计是《圣经》里面的话。你从来对这些宗教的传单都没有兴趣,不过也许是因为那段引用的文字里“救我们脱离凶恶”让你想到了前不久的遭遇,回忆起来依然忐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收到任何相关的消息了,你不知道黄昊是不是还活着,边宇田彻底死了没有,其他鬼怪还会不会缠上你们。看到这句话,你莫名觉得自己有了点安全感:将来怪事再发生的话,可以找这个教会试试。
“你亲亲就好了。”
车子在交警的警告下继续前行,你听到他一边开一边问:“这是我送给你的内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