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丝。而那只手很快就抵在了时冉后穴的穴口,食指中指两个湿漉漉的指关节顶着肉褶、轻轻摩擦着。
“……翻身,阿冉。该喂这里了。”
时冉不太明白时萧的意思,但真真切切感受到腿间被什么东西抵住。一瞬间,他想从沙发上弹起来将它们摆脱;但一想到这是主人的手指,他立刻压下了逃离的念头,按照时萧的意思翻过身去、紧实圆润的臀部搞搞翘起,双腿也不由自主分开、手上也将沙发垫抓得更紧了。
“啧,听话,阿冉。要把它们都吃进去。”时萧那只空闲的手探进时冉发间揉了一圈,插在时冉腿间的手指却蹭着内壁紧致的褶皱,就着时冉口涎的润滑、又往那紧小的穴口里深入了几寸,“用这里。”
主人的命令,时冉不能不服从。时萧的两根手指终于一探到底,被填满了的时冉深深倒吸一口气,但他并没有强烈地厌烦,恰恰相反,他的肠壁轻轻地收缩着、好像还很欢迎时萧的进入,甚至想把她的手往深里吸。
太心急了也不好,这样会伤着他,时萧自己也不会好受。
“别急,阿冉,马上就给你。”她俯下身,将嘴唇覆在时冉的额头上,“这是奖励。”
电光石火,时冉差点叫出声来。时萧嘴唇的触感撩拨着他的神经,眼看他才释放过的性器又一次缓缓抬起头来。
“乖,能忍住插十下不射的话,”时萧的手指很快就摸索到了时冉的敏感点,用指关节轻轻抵住,“奖励还有更多。”
时冉有些懵懂。这和往常的奖励完全不一样,以前都是一颗糖、一次摸头之类。而现在这个,带给他的情绪比“喜欢”要复杂得多,直接把他脑袋里那条直线搅成一团乱麻。总之,他没有办法拒绝。
“一、二、三……”
时萧的手指渐渐加快了碾压摩擦的动作。他忍得很难受,如同身体被拆得七零八落、浑身上下都相当脱力,只有性器仍然挺立着、后穴的软肉也紧紧吮着时萧的手指……一开始是异样的饱胀感,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居然有些留恋。
“……七、八……”
手指被时冉的软肉按摩着,虽然尺寸并不粗壮,但时萧的动作富于技巧、每一次挺入都恰到好处顶在敏感点上。
“十。”
“呃嗯——”时萧话音刚落,就挺强弩之末的时冉闷哼一声,又一次射了出来。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恍然间,他听见时萧的轻笑。女人俯下身,吻了吻时冉赤裸后背上的肩胛骨。
时冉趴在沙发上,失神地望着前方白花花的墙壁。
“真乖。”她说。
-
那些背地里嚼过时冉舌根的人自然不会知道,他们忌惮的那个“魔头”正赤身裸体温顺地跪趴着、被他的主人按着干。
许是还不过瘾,时萧抱着时冉转移到了卧室里。
干练冷酷的刽子手,此时眼中却早已失了焦距、瞳孔直往上翻,被开发到上面和下面哪里都合不拢。原本苍白的脸上潮红一片,口水混着生理眼泪淌下脸颊、挂在他方正的下巴上。身后女人的操弄之间,他劲瘦的腰一弓一塌、连带着膝盖也让床单磨得通红。
时冉几乎不会叫床、什么都往肚子里咽,只会更遑论主动勾时萧的腿管她要。但他也有他的尤物之处,比如他喘得很好听,低哑的、像是经过极力的压抑,在时萧听来甚至有点像哭泣。
时萧没心思数、早忘了自己把时冉操射过多少次,总之男人身下垫的那块枕头上大概早已淌满了他的精液。
酥麻的快感让时冉腰腹以下宛若失去了知觉、完全使不上力气,任凭时萧摆布。眼看时冉身体微微倾斜、快要跪不稳了,时萧便缓缓抽离,将他翻过来正面朝上躺着,手指重新探入那紧实的臀缝。
……
就这样姿势换了好几个,二人却始终不得餍足,甚至越做越酣畅。
时萧偶尔累了停下动作,撑着床榻看身下的男人,越看越觉得他可爱,不由自主揉了一把他汗湿的半长黑发。
“……你真可爱,阿冉。”
“主、主人……唔……”时冉囫囵地回应。他对“可爱”同样没有概念,但主人既然笑了,那她应该是在夸奖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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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主人修枪修了好久……”
什么也射不出来的时候,时冉如此想着,脑袋里一团混沌。
至于修好了没有,他不知道。但主人好像很是乐在其中的样子,越修兴致越高、仿佛根本不愿那么快地结束。
其实他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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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那一场荒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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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时冉还是时萧的枪。仿佛什么都没有变,除了时萧“修枪”的频率越来越高。
主人越是“修理”时冉,时冉越容易“坏”、甚至每天都在渴望主人再来“修”自己一回。一开始是道具,到后来就要用上各种各样的“器械”,长的、粗的、黑的、表皮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