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前,一个身着纯白色T恤,年轻俊秀女Alpha已经喝成了眼神迷离的状态,纤细的脖颈像是承受不了脑袋的重量似的,时不时的歪到一边去,但手中那盛着棕黄色ye体的酒杯却依旧被Alpha执拗地抓在手上。
一名模样美艳的成熟女郎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她观察许久的猎物旁,点了一杯店内的招牌鸡尾酒,推到了Alpha面前,对这边有所关注的人都以为一场美妙的邂逅就要在此展开,哪料那年轻Alpha只是神志不清地挥了挥手,都没正眼看身旁向她示好的女人,就将头埋进手臂里,口齿不清地拒绝道,别烦我,走开走开,我有妻子和孩子了
女人识趣地没有多做纠缠,将名片至于Alpha手掌下后便从容地离开了,四周探寻和躁动不安的一双双眼睛也就此转移目光。
林浅抬起头,不耐烦地将手下的东西拂到一旁去,这种猎艳的行为和想法她早就厌恶了,要不是别的地方不准边喝边睡,她才不会来这个鬼地方。
得到消息云惜回了老家后,她马上便赶了过来,但是在这边都待了半年了,始终没有再获得女人的消息,怎么办啊,宝宝应该都出生了,她还是没能找到云惜。林浅满心烦闷地想着。
一阵悦耳的钢琴曲响起,是林浅的手机铃声。醉酒的林浅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才掏出来手机放到耳旁,什么时候回来?你是不是又在酒吧?冷冽的女声将林浅的醉意都抹去不少,是她二姐,知道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好好喝个烂醉的地方,你还来扫兴,有、有这闲工夫,干嘛不去找她
电话另一边的林蔚眉头紧锁,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林浅的醉意,她揉了揉眉心,将电话挂断。她当然知道林浅现在这副颓废模样是因为云惜,但是来这六个月的时间,已经是做尽了她们能做的事,要是在m市对她们来说还容易些,但这个小镇快将她们三人的自信心、耐心都消磨殆尽,根本没法多伸手做什么,打通关系查过几次女人的具体行踪,但只能知道女人是坐大巴来到这的,大巴路上哪站都可以下,又查遍了近期医院新生儿以及母亲的相关信息,发现根本没有云惜的名字,那女人很聪明,而且目前的情况可能有人在帮助她,这个想法令三人更加烦躁不安。
她们目前就住在一栋简陋的公寓房内,没办法,这个地方是她们综合得到的零碎信息分析考量出来的最佳住处,女人在这出现的概率最大。而这一厅四室的房子也是她们在这附件能买到的条件最好的住处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们一身轻地过来,只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找保姆又嫌多个人占地方,而且麻烦,只能顿顿去外面找饭店吃饭,可把这三个自小养尊处优长大的Alpha给委屈坏了,但又谁都不愿先走,都不愿失了先机。没办法,这三人倔强起来,怕是连自己都能气死。
酒吧这边,醉醺醺的林浅昏昏沉沉地起身准备回家了,将外套的帽子往头上一拉,迈着不清醒的步子埋头消失在黑暗中
浓郁的夜色里,唯有路灯提供了些许昏暗的光线,深浅不一地打在路边。一个窈窕的身影在夜色中隐隐若现,仅是一件单薄的针织衫套在睡裙上,春季的夜晚还有些许残留的冷意,那抹身影时不时伸手在胳膊上抚着被冷风吹出的鸡皮疙瘩,云惜有些后悔出来丢垃圾了,谁让今天不走运,恰好碰上家门口的垃圾桶失踪的情况。但是又不甘心白出来这一趟,就想着去往不远处拐角的垃圾箱扔掉。
在离垃圾箱没几步的位置时,云惜的步子变得迟疑,因为迎面走来了一个将自己的头捂得严严实实的怪人,虽然不确定这人有没有问题,但这个点,而且她们这附近属于老街区,人烟稀少,让云惜不得不警觉一些。
越想越害怕,云惜干脆停下步子往边上靠去,低头屏息,等那怪人从身边走过。而被当作怪人的林浅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样,只是机械地迈着步子,抵抗袭来的困意。走着走着,一股清新熟悉的味道渗入林浅鼻子里,林浅顿时睡意全无,僵硬地停下步子。
她忐忑不安地回头,居然真的看见在自己梦里占据许久的那抹倩影,林浅激动得手足无措,害怕自己认错人,也怕现在是在做梦,她用力地眨眨眼,努力将醉意赶出脑袋,快步朝女人走去了。
云惜自然察觉到朝她靠近的沉重步子,头皮发麻地正要转身,一双有力的手臂猛地禁锢住了她,浓烈的酒气和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朝她涌来。云惜害怕地大声尖叫起来,救,救求救的呼声被黑影阻断在手心里。
别叫别叫,云惜,是我!Alpha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摘下,将脸凑近了惊慌不已的女人。却发现女人的双眼陡然间瞪得更大了,而且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一个没注意,女人突然卯足劲向捂着自己的嘴的那只手咬去,
啊!嘶林浅吃痛松开手,抬首便见女人飞快逃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