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人的腿心处有一骨白棍物凸起。那两片水润的Yin唇垂涎玉露,贪婪地咬合着他曾给愿真插xue的那根骨棒。因为亵裤被撕毁,晶莹的yInye细水流长地浸shi一片床褥。
你宁愿插着它,也不肯来寻我?祈遇咬牙,盯着床上浑身酥软的女人。
本是还处在封印时,又历经了五六的毒性春药,如今她的身子更是敏感得不行,亲近不得男人。轻轻撩拨,浑身都酥软无力,双颊漫上诱人的chao红,燥热不已,情欲总容易被勾起。祈遇也正是知晓她这点,凭着那相近的气息与她亲近。
愿真尽量平息着呼吸,她抓着那丝清醒,撇过脸去,嘴角却勾出一丝冷嘲得逞的笑容。
你已有良人,我何故去寻你?她冷冷说完,身下又是吐出一波春水。
愿真心里恼怒这副不争气的身子,对祈遇的亲近更是抗拒。愿真攥着力气,抬起右手欲要召唤银镯,男人见状一把在她肩头点了xue道。女人抬起的右手瞬间又松软下去,离她鼻息甚远,银镯无法感应到她的气息。
祈遇!愿真恼怒不已,他真当要把她扯到那个令人耻辱切齿的位置上?
即使不来寻我,xue儿却还插着我成冠之年脱落的龙角棒骨,阿真对我也是情深意切。祈遇转而一脸风流戏谑的模样。
我怎知这是你的龙角?祈遇总拿着这东西给她堵xue,软硬适中且滑顺,她实在寻不得适合的东西了。若是这宫口一日不被抽插,次日便缩小一指。
不易开了九指之大,即使决心与祈遇划清,宫融印解开胜利在望,她也不可前功尽弃。
愿真心里念叨着清心诀,散去体内的燥热。鼓着劲起身一把将推向男人的胸膛,然而祈遇的身子只是向后倾了些,她自己却又软软地倒落在床上。
呵,水儿都流这么多了,还有力气推人。
祈遇,你可真当不在乎名声?
四海皆惧我,怕我,不敢忤逆我,又何须在乎那些束缚人的玩意儿?
祈遇捏着骨棒轻轻旋转,骨棒深深在xue里研磨着xue壁的每一处,惹得女人娇喘连连。她死死咬住下唇让自己清醒。
那你就不在乎我的名声?
话落,寝宫的空气瞬间凝结,骤然的冷意驱散了女人身上不少的热意。她朦胧的眼神望着上方的沉下脸的男人。
名声于你当真这么重要?他问。
你风流在外,怎会知晓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字字珠心。祈遇,你不是女子,你不知清白和名分对于女人的重要。
我们拿了茯苓的灵珠,我们继续纠缠只能亏欠她。祈遇,我不愿亏欠任何人,难以心安。
我知晓了。
最后,祈遇只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冰凉的空气逐步侵犯着女人的身体。
祈遇站在长廊上,抬头望着深空一轮明月。他请打了个响指,只见一只雄鹰翱翔于空中,盘旋几圈之后最终落在男人肩头上。
给藏魂传书,让他立刻滚过来。
祈遇子要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