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曾自己来了,想念得很。”
顾飞鸾瞥了他一眼,想起往日在醉香司中被他调教的情形,身上情欲更炽,穴口又张开了几分,在谢风冠头处上下摆了几回腰,终于将那根粗长吞吃入腹,只觉得体内顿时充盈得无以复加,层层褶皱都被那粗胀性器抚平,再摆了一会腰,花口也被彻底突破,顿时仿佛浑身上下的知觉都集中在了体内一处,说不出的舒爽。
便在此时,谢风从秋千背上拨开机关翻下,形成一道护栏,将两人紧紧锁在一起,又勾了顾飞鸾的腿,让他双腿直直伸向前方,由秋千背部镂空处自然垂下。如此一来,两人的身体便紧紧交合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没了。做到此处,谢风又搂抱着顾飞鸾亲吻缱绻,一边双腿发力,踩住秋千下方机关,那秋千便缓缓摇了起来。
顾飞鸾光是抱着谢风缠吻就已用上了全部心神,哪里还能分心顾及其他,待察觉到耳边风声阵阵,自己与谢风的头发飞扬起来缠在一处时,那秋千已经飞得半高了。他睁开眼,这一看却了不得,登时惊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谢风肩膀,身下软穴亦紧紧绞住谢风痉挛起来。谢风紧紧回抱住他,在他耳旁说了声“别怕”,脚上却更加发力踩动机关,把两人推向更高处。
顾飞鸾虽被机关禁锢在谢风身上,看似动弹不得,可那秋千向前飞起时,谢风的性器便仿佛狠狠插入一半大力顶在顾飞鸾体内,秋千向后飞去时,又像是抽出性器般,叫他绞紧了肠肉死死吸着他不放。体内已经足够刺激,更刺激的是他此刻全身都在呼啸的风中,双腿更是在空中荡个不停——他经历过的情事里,实属这一次最为惊心动魄,又最空灵自由,一时间全身上下化了水一般软,口中呢喃呻吟不停,软声喘息着道:“好高……”
“想不想再高一些?”谢风抱着人,喉间声音亦比平时低哑许多。他的性器随着秋千摆动在顾飞鸾体内浅浅插着,这原本算不上什么刺激,可顾飞鸾此刻情动如潮,一口幽穴比平时在榻上吸得更紧,加之身体在空中不断晃荡,感觉亦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想……”顾飞鸾纵使有些害怕了,也禁不住想要与他再放纵一些。他抱紧了谢风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全埋在他怀里,身上微微颤抖着,用半带哭腔的声音回答道。
“鸾儿……”情至深处,谢风又不禁喊了一声,脚下发力再次蹬下机关,把两人推向更高的半空,又挺腰向上,在几乎不存在的空隙里顶起顾飞鸾的软穴来。
片刻过后,那秋千便到了机关可达的最大摆幅,一前一后,几乎与地面相平。每到高点,顾飞鸾只觉得自己面门直冲地面而去,抑或是背对着地面跌落而下,唯一不变的,是谢风的性器死死钉在自己身体深处,与他一同经历着所有刺激的回环。
他身下湿了一片,双眼复又闭起来,仿佛这样大的摆幅也再吓不到他,全身全心,都沉浸在了与谢风痴缠的欢情里。就这样,两人一会升腾飞起,如坠云雾;一会纵身坠下,如堕深渊。如此股颈交缠,欲仙欲死了无数回,终于在那秋千划过地面时齐齐爆发出来。谢风的浓精喷薄而出,全射在顾飞鸾身体深处,顾飞鸾的肠肉亦急急痉挛,绞弄吮吸,流淌出无数蜜液,打在谢风茎身上面。
再次醒过神来,一轮弦月高高挂着,夜市想必早已散了。嘉王府内四下安静得很,唯有些许柔和风声吹着院落里的落叶。顾飞鸾泄过身后仍含着谢风性器,只是手终于可以松快一会,不必死死抱在谢风身上,脱落下来摸着秋千椅背,歇了片刻,忽而道:“这上面仿佛刻了字。”又摸了一会,却摸不出来写了什么,终于从谢风身上下来,拉着人道:“此刻也没有烛火,你来摸摸看,写了什么?”
谢风从前服下归心丸、四感皆失时,被顾飞鸾拉着摸过许久的活字,指尖认字的功夫还在,伸手摸了一会,虽然刻字与活字印刷正好相反,倒也还能辨认出来,道:“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又皱眉道:“怎么只头尾四句?”
顾飞鸾听是前人诗词,心下有些失望,只低低重复了一句:“火树银花合……”冥冥中觉得仿佛有些什么,却也不得其解,便把这事放在一旁,道:“罢了,回去吧。”
两人互相收拾了衣袍系带,终于又从暗道里出了嘉王府。两人回到那间破败店面时,却意外听到了一声啼哭。
那啼哭中气十足,在这阒静的夜晚尤为刺耳。谢风开了店门一看,门口果然放着一个襁褓,一个初生的婴儿正在里面嚎啕大哭。
“这孩子……”顾飞鸾见此情状,亦吸了口气,“可是被遗落在此处的?”
“只怕不是遗落。”谢风抱起那襁褓,道,“今日皇上解了宵禁,街上人多,若是不慎遗落,或被人捡走,或旋即找回,断无被留在这偏僻之处直到这街上无人之时的道理。这孩子……多半是被父母丢弃的。”
“那多半是个女娃娃。”顾飞鸾看着襁褓里的小小婴儿,想到这样的弃婴扔在街上,即便能活下去,大多也会沦落到给人为奴为婢,甚至流落到风尘地去,脸上露出几分不忍,伸出手来,“给我抱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