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厨房是较为宽敞的开放式。
残阳的余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映得墙上男女暧昧且旖旎。
周珂觉得今天成了,宋斯年很配合,钳住她下颌狠狠的深吻,舌尖纠缠发出渍渍口水声,她乖巧地仰起头回应,细滑小腿蹭着男人裤角,手指将他硕大紫红的rou棒从裤子里拿出来,gui头口已经渗出丝丝白Jing。
嗯斯年去沙发做我腿有些麻了
沙发上散发着淡淡皮制品气味,周珂抬起手将唯一的粉色睡裙脱下,又迫不及待去解男人的裤子。
光影在后,照不清宋斯年此刻神色,倏地,男人嗤笑一声,那只带着佛珠的手扣住周珂脱他裤子的动作。
是家里没套了么,周珂抬眸,眸里妖艳且沾满情欲,她犹豫片刻:你能射外面吗?
想了想又道:算了,射里面我也认。
宋斯年始终没有说话,甩开周珂的手,漫不经心提起裤子,腿心还拱起一大坨。
黄昏逐渐打在他侧脸上,周珂看清了那野性又浅挂淡笑的脸,清澈的眸里冷漠似雾。
周珂,我真没空陪你玩,找别人去。宋斯年带着那张无欲无求的脸起身,捡起厨房的短袖,套头穿上,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煮咖喱。
浓郁香味四溢,土黄色酱汁上是周珂最爱的土豆胡萝卜,宋斯年端到她面前,又慢悠悠进了卧室。
周珂终于清醒,同时心里也堵着块大石头,她本来就有些大小姐脾气,一时没忍住,穿上衣服直接冲进卧室,愠怒道:你他妈怎么那么死脑筋,我不就多谈了几个男朋友吗?
此刻的少年黑短袖,灰运动裤,手里拿着华严经,手肘撑在书桌上,台灯清亮,他像位堕入佛门的出尘弥勒,慵懒的翻阅,挑眉淡淡看了眼周珂。
你谈男朋友,关我屁事。
周珂的发泄口瞬间被堵住,脸倏尔被气红,平时的淡定随风全无。
四月春风总有归期,六月炎夏也总会逝去,周珂总自信的以为,宋斯年喜欢她。
十六七岁,半大不小的孩子,总还想保存半分颜面,周珂故作无所谓,笑时嫣然:爷爷说了,等法定就去领证。
等合法了,慢慢收拾你!
严华经上全是写密密麻麻的梵文,他只有烦躁时才以此静心,宋斯年又翻了两页,字正腔圆道:那等领证了你再来说,还有5年。
吃完饭把记得碗洗了,别等到几天后发臭。
周珂靠在门口翻他一白眼,但也老实地吃完了饭,洗干净了碗。
和宋斯年冷战的结果就是她一方死伤惨重。
平时的物理习题再也抄不到,逃课时宋斯年也不会再打掩护,说她去了厕所,其他班女生递给他的情书也不能光明正大去看。
蝉鸣还在继续,盛夏依旧像个大蒸笼,头顶的叶子风扇卯足劲和炎热抗衡,高二三班的他们,还在和试卷黄冈做脑力斗争。
蓝白校服的背影挺拔,头发有些散乱,却丝毫不影响其他班女生从窗边走过,然后面红耳赤交头接耳,将他刻进暗恋且短暂的高中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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