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捋着个大黑鸡巴朝我们抖罗,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我看着他们收拾好东西,和他们跨上自行车,朝高云家去。
高云的父母是摆烟摊的,平常夫妇俩经常出去进烟,高云家就成了他们的基地了。
今天照旧是这样,他父母又出去进烟了,烟摊则由刚从高云他们老家找来的男孩看管,晚上生意结束了就睡在店里。又看店又没有住宿方面的开销。那孩子也很乐意的干。
他家我是第一次来,那种北京传统的大杂院,纵深有三个小院连接,高云家在最里面,几乎好象是独门独院,周围都没有邻居。听他讲,他家在文革以前是地主,这整个院子本来全都是他家的,后来文革了他爷爷给斗死了,院子被分了,慢慢的私搭乱建的也多了,院子就没有四合院的样子了。后来平反了,政府看以前的院子左右也恢复不了了,干脆就给他家以经济补偿。院子则维持不变,该谁住还谁住。最里面的院子还没怎么被破坏,就归还给高家了。
我想可能也真如他所说,走进大院,原来遗留下来的雕梁画栋依稀可见。属于高云家的共有4间房,高云的房子是北房。
地方不大,一进屋就被屋里的臭脚味给顶了出来。
“操,你丫那逼房子怎么那么臭啊,快鸡巴赶上伟哥了”郭巍道。
“操,你丫脚香啊?就咱们六个,加上刘哥,谁也甭说谁”高云说着带头进了屋。
屋子是标准的正方形,我们依次坐在了沙发上。
“条子,我给你们带来了张盘,你给放放”我掏出了那客人给我的巨阴的碟。
“哥,什么盘啊?”高云接过来问。
“你看就知道了”我故弄玄虚。
“操!”高云转身把盘放进了DVD,打开电视。
屏幕上显现出一个壮硕的西非男孩裸体在海边踢球的画面。几乎垂到膝盖的生殖器把他们六个看呆了。
“我操!!哥,你哪弄来的这个?操,真个一畜生!”刘伟惊道。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眼睛回到电视上。那男孩抱着球往浴室走去,脱了衣服,开始把玩自己的硕大的东西。
“操,怎么这么大?”郭巍道。
我点了根烟道:“怎么样,高云,你给比下去了吧?”
“操,我服,我服!”高云也点了跟烟接着问“哥,你哪来的着盘?”
“一个客人给的,本来是让我帮他卖的,一张盘20,给我提5块,我嫌累没答应他呢,管他先要了两张看看”
“操,还有吗?”棒槌问
“有,什么样的都有。看你要看什么的了?”我道。
“兄弟想看买不着的盘”棒槌道
“这盘都是买不着的,都是稀货,你看,你现在看的是巨根系列,找都找不到的好片子”我道。
画面上又出现了一个男孩,鸡巴和刚出场的一样长,一样粗,晃荡在两腿之间,两个人爱抚一番后开始操屁股。电视里传来阵阵“啊,啊”的爽号。
“操!!!”他们显然第一次看同志盘。难以置信的发出了感叹。
“哥,你做活儿就做这个?屁眼还不漏了?”郭巍道。
“哈哈,漏不了。我现在已经适应了,刚开始时,我操!那叫一个疼!”我道。
“今天也让我们爽爽呗!”刘伟这个混蛋又提议。
其实,今天我之所以拿这盘来,早就做好了被他们干的准备。
这些年轻的身体太吸引我了。说实话,我已经完全成了GAY,也许我天生就具备GAY的潜质,接了那么多客人后,慢慢的已经不可自拔。客人里极少有年轻的,而每天接触50多岁的老头子让我已经恶心到了及至了。这些年轻人可以算是我的补品了。虽然,他们现在还不能接受我操他们,但不管怎么样,不管用什么方式我还是能得到他们就是我的成功了。
正想着,高云已经按耐不住脱下了裤子。高云是这里鸡巴长度完全可以和我媲美的人了。满身的毛配着硕大的阴茎,下面垂着两颗沉淀的睾丸,随着他手的撸动上下剧烈的摆动。
“操,条子已经忍不住了!咪子去帮帮他!“棒槌道。
“干吗又是我?哥不是在这呢吗?”赵林博矛头指向我。
“操,别他妈的往我身上揽啊!你们先进入状态吧”我道
“装逼啊?刘哥,你来了,就得给我们哥几个服务。兄弟是兄弟,玩鸡巴是玩鸡巴”棒槌下了杀手锏。
我没说话,深吸了口烟,狠狠的掐灭在了烟缸里。起身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操,还是哥仗义!”棒槌道。
我光着眼子坐在沙发上,郭巍凑了过来。“哥,摸摸我”他拽起我的左手往他粗鸡巴上按。
郭巍的鸡巴可以用‘雄壮’二字来形容。他的玩意不是直流的棍,而是向下弯曲生长的,大概有16厘米长,颜色快赶上棒槌的鸡巴一般黑了。我握着他的命根子,弯曲的手感确实很好,有种自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