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乌云一直闷闷堵着一整片天空,黑压压不留一丝阳光。
亲吮着彼此的脸颊和嘴唇,怎么会变成这样,和最讨厌的人做了一次又一次,无论怎么想都找不到答案,而且shi润的快感渐渐淹没了大脑,xue口经受长时间的抽插,周围一圈已经红肿嘟起,中间缩都缩不回来,无法合拢的双腿承受了各式艰难的拉伸,腰身渐渐变得柔韧起来,甚至能够做到长时间保持张开一字腿和人吮吻的姿势,这可比当初练武蹲马步难多了,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敞开自己的弱点这么久。
被挟制的快感如同丝线渐渐缠满了全身,无法逃离地跪在地上承受,他是师兄,他也是下贱的马,被骑乘,被驾驭,挺着前头的大胸凸ru翘着后头的肥tun,后xue裹吮鸡巴,仰着下巴在男人的胯下发出难耐的喘息,吐着红舌,合不拢嘴流下银丝,已然是面色绯红,泪流满面,不知天地为何物。
你很快乐吗?
雀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眼前颤抖骑乘的男人和以前的某个身影重叠起来,他伸手抓住男人的双ru,这个触感,他也曾有过。
想不起来了,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愿去想?
……
“别以为你是师傅的孙子就能骑到我头上来,在这里,我是老大,懂?”
“我要让你回想起第一次,就不得不恶心得想吐……”
“根本不能解毒,一切都不可能成功,你根本救不了我!”
……
雷声轰鸣,震碎了世界一般,天上下着一如灭门那天冰冷的秋雨。
那张熟悉的脸转了过来,那些荒唐错误的回忆涌入雀的大脑,雀被冲击至无法言语,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所有呻yin所有淤青一声声一块块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呆滞住了,看着浑身没有一块好rou的鹰,微微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他醒了。
鹰红润的媚笑的表情依旧不变,赤裸地像只欲兽一样贴在他身上,讨好他,宽大温暖的手掌抚摸他的鸡巴,宽厚结实的躯体坐在他的身上,温柔地用粘shi的ru汁蹭他的嘴唇。
他的脸被埋在胸部里,视线一片漆黑,脑海里涌入海量的过往回忆,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失去了知觉。
耳鸣目眩,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鹰什么也听不到,他光裸着身子坐在地上,面色漆黑,气喘吁吁,手里紧紧握着岩石死不放开,又慌张害怕地狠狠砸了不知道多少下,把对方砸得脑门出血,他的身体还在颤抖。
做到了,他做到了!
他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观察对方是否能爬起来,胃里的东西猛烈地由食道上涌,他捂嘴跪地,吐出一股酸ye,然后打开手,一颗透明如琥珀的蛋状玩意儿,躺在里面。
脏兮兮的酸ye包裹着,里头是个未成人形的婴儿,留着蜥蜴一般的尾巴,眼珠乌黑,没有长出眼皮,像只怪兽。
他把琥珀蛋高高举起来,微光从乌云里洒出来,照在他身上,男人看了半晌,止不住地大笑起来。
……
“为什么是你?”
“论体质,论经验,论觉悟,我比你都要强得多,为什么偏偏是你……”
我也想问,为什么灭门的偏偏是你,不,就是你才有那个可能,你身上总带着无形的火焰,我早该意识到的,你会毁了所有人。
鸟鸣清脆,太阳的光芒过于明亮,以至于梦里的人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睁开眼,疲惫的身躯遍布伤痕,雀眯着眼睛适应光亮,扭头看了看周围,山野地带,草丛茂盛,不知自己身处何方,更不对劲的是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一件里衣,动弹不得。
“上面!”
不耐烦的声音从一旁的树上传来,紧接着一颗果子砸到雀的脸上。
如此熟悉的场景,雀咬牙抬头,恶狠狠地瞪着树上的男人,男人穿着自己的外袍裤子,歪歪翘起嘴角。
“混蛋!放开我!”
“吵死了,再叫我连你哑xue都点了!”
说完,鹰扭了扭脖子,跳下来,站在他面前,弯腰凑近,欣赏对方吃瘪的模样。
宽敞的外袍根本遮挡不住男人身体上的情痕,男人又没穿上衣,大胸nai头由上而下扑面而来,微风吹拂,rou体上的各式咬痕吮吸被衣料轻抚,那是他们水ru交融的痕迹。
“看看,你这么热情,我都不好意思了。”鹰扯开袍子,露出两边圆润的肩膀,转了一圈,全是惨不忍睹的痕迹,“没想到啊,你这么喜欢我……”
雀喉咙里发出狗一般的呜噜噜声音,向前扑咬,鹰的ru头差点被狠狠咬中了,他大笑,看雀无能的样子笑得十分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