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了使用力量之后的乏累疼痛,鹰脖子上的金色文字缓缓发出微光,竟是鹰在偷偷使用力量,雀一瞧,将其唇舌含入口中,下体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如撞柱之力,捣泥之快,操得鹰连连喘叫其慢点,太快了,再不能分心使力。
啪啪作响间,鹰的一对臀肉被雀的胯部击打得滚滚发烫,红成一片,鹰也被这与之前自己主导节奏所不同的,无法控制的,猛烈的操弄顶得胸肉摇摆,红了眼眶,满脸发烫,涕泗横流,涎水下落。
“啊……啊……”
鹰无法自拔地大叫,穴里被狠狠灌满一泡又一泡精液,自己的鸡巴也跟着点头一般上下摇晃,射出一条又一条白浊。
“师兄……受孕入胎,精血运行,你无法受孕,精血无法轻易存于体内,只能等身体吸纳,不能吐出。”雀气喘吁吁,将鹰的身体翻至臀脚朝上,手腕一划,血水流入穴口,又被缩张的穴口吐了出来。
“师兄,你不要收紧,再张开些。”
鹰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掰开后穴,整个脑袋被抵在地上,对着自己的鸡巴,面色涨得绯红。
待血液流入,体含精血,一炷香时间便身体轻盈许多,果真如山神所说,契血乃罕见至宝,能解万毒,鹰甚至觉得可惜,穴内早已含满了精血,再不能贪求更多。他赤裸下体,并拢夹紧双腿,紧缩后穴,庞大身躯背靠在雀身上,鸡巴在两人眼皮底下高高翘起,两颗红肿乳头被身后人的指头打着圈安慰揉弄。
酥麻电流沿着雀的手指传到鹰的乳头,鹰发出闷哼娇喘,禁不住挺腰,一射就射到自己脸上,雀擦拭的动作很温柔,鹰射完身体依然敏感,又忍不住颤抖起身体。雀擦了脸颊又擦乳头,拨弄与这刚硬身体不同的嫩乳,鹰看起来块头粗大,迟钝笨重,实际敏感点有许多,腰肉一挠就痒得直扭直跳,嘴唇被嘬起来就嗯哼喘气,软了腰,小穴更不必说,一碰就紧缩得要绞死人,乳头肿大起来,又红又亮,跟被蜂虫蜇过似的,揉得发热了狠狠一掐,将乳首向上高高捏起,疼得鹰大叫一声,鸡巴也跟着忍不住高高射出来。
雀怜惜地舔了舔乳头,将其安慰,嘬其乳头,舌尖弹弄,将其双乳润湿得垂下两条银丝。
鹰脚掌动来动去,揉弄雀的阳具,还渴望他能再出些精血,虽然这根东西与自己的相比不算得粗大,但与雀这样的纤细身型比较,是算得过粗过长,色泽粉白,形状优美,看来十分赏心悦目,鹰知道,这根东西不止这点存货。精血若是能在后穴灌满,通过肠道快速吸收,那么胃部吸收也只是更慢更难吸收罢了,但依旧能够吸收就够了,鹰跪在雀腿间,让其双脚立定,手捧硬物,张嘴露出红舌,鼻子喘着粗气,将其含入口中吮嗦,滋滋作响地扭着脑袋舔,又来来回回抽插,以嘴做穴。
吸到后来,雀站立不住,忍不住按着鹰的脑袋一个深喉顶入,鹰立时咳嗽,喉咙挤压,雀憋不了射入鹰喉里,鹰立刻扯开雀,跪趴在地扶着脖子干呕,只见地面上滴下一滩白色粘稠物,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一旁雀关切地上来抚摸鹰的背,鹰摸着后穴,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漏了大半精液出来,绯红的脸颊立时惊慌失措变得铁青,再怎么紧缩后穴,都还是有粘稠白浊一滴滴沿着腿内侧滑下来。
鹰慌张地扑倒雀,想要重来一次,雀安慰提醒他:“已经没事了,师兄。”
鹰听完一怔,摸了摸脖子,果真身体恢复如常了,也恢复了力气,微微尝试使用力量,脖子上的金色文字便微亮。
“看来果真只能延缓抑制毒发,不能治本。”雀仔细观察,那些文字只有在使用九门剑法之时发光,越是使用越是明亮。
“师兄,虽然不能轻易使用剑法,但至少没有毒发身亡,也算万幸。”
听完,鹰百味杂陈,向后倒去,躺在地上,睁眼望着空气,不再动弹,下体赤裸,双腿间缓缓流下一滩湿白精液。
等了一天,师傅在师门门口站了许久,终于看到两人并肩回来,以往是鹰在前雀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这次却是雀一脸担心地放慢脚步配合鹰。
看见鹰脖子上缠着黑色兽皮带,密不透风,看着不像是受伤的包扎布条,师傅疑惑,问两人发生了什么。
雀看了一眼鹰,犹豫了一会儿说鹰脖子受了伤,然后说两人都通过了山神的考验,已经获得祝福,力量大增。鹰一语不发。
师傅不觉有异,十分高兴,拍手称好,表示要饮酒庆祝,让两人耍一套剑法给自己看,闻言,雀望向鹰,鹰也跟着看他,两人双目相对,雀连忙说以后吧,师傅也不多强求,连忙跑去厨房要起了酒。
“逃也逃不过,今后我怕是日日要依靠于你,练功也好,抗敌也好,只要我使用这套剑法,就必定需要你的精血,若我是女子,通过怀胎融入骨血,受十月之苦换一辈子自如使用剑法,也算值了,但是我是男子,再也没有长久压毒的可能。”
雀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可以一辈子做鹰的解药,为其解毒,但是鹰一拳锤在身旁树木之上,粗壮树干应声而裂,震落叶子,一树飘零。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