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他,是......小符。”
“嘶,上次亓锐突然给我打电话问小符的事,他俩认识?”钱申奇道。
“同学,他有点呼吸道感染,亓锐送他来的。”
钱申带起老花镜,拿过钱凌越手里的单子,“还是这个,看多少遍了。”钱凌越说:“看多少遍都没用。”
“你刚刚跟他说了?”钱申看向钱凌越,钱凌越摇摇头说:“怎么可能,想试探一下而已。”
“怎么样?”钱申把东西还给他,钱凌越夹进档案袋里,塞进了柜子里。
他苦笑一声:“不愧是一家人,根本没法谈,一句话不对翻脸就走。”钱申跟着无奈,半晌缓缓开口:“这不是我们能做的了。”
钱凌越摇摇头,扶额闭着眼沉默。钱申背着手拿着眼镜走到了门口,留下一句叹息:“可怜啊。”想起了什么,转身问:“小符的事,亓锐不知道吧,上次突然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他知道了什么。”
钱凌越也愣了,回想了一会说:“应该不知道。”
“这被别人知道了可不行,不能乱讲。”钱申自语,钱凌越当然知道,附和着点了点头。符槐盈自己不讲,别人怎么会知道,按他的性子也不可能主动跟别人说的。事实上钱凌越都没怎么见他跟别人在一起过,要么是跟着殷漫,要么就是一个人,所以今天他跟亓锐一起过来的时候,钱凌越还有点吃惊。
“对,换季了,你告诉亓锐吃东西要注意没?”钱申又把老花镜戴上了,手已经摸到了兜里。“他又不是小孩儿了,叔。”
钱申瞪了他一眼,滴滴滴按着老年机的按键,喃喃道:“提醒你的事情都不记得做,不知道整天在想什么。”
钱凌越望着天花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是啊,他在想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