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那就说明这批药物或者是送达的国家有问题。也许药物的生产报告可以伪造,但是如果要面面俱到目的地一定要经得住查。
但那已经足够,他不需要查清到底药物去了哪里,最不能造假也最易得的国家名称已经足矣。他只需要一个证据来支撑自己的假设。
等阮唐思考完,就感觉到腿上原本的热源远离了不少,热源本身也克制的颤抖着。
“怎么了?”阮唐一向赏罚分明,更何况他不清楚白礼琛的现状。
这是……害怕?
“怕什么呢?”疑问句的语气却是命令般的含义,但阮唐没抽出腿。
被阮唐质问,白礼琛即使在不愿面对也强迫自己调整表情抬头。可他不知道,自己苦楚的脸上硬挤出不常使用笑容显得有些滑稽。
“先生,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情欲后的沙哑带着卑微,白礼琛眼神湿漉漉的,凤眼含春却带着最真挚的感情,幼稚的话让人不忍拒绝。
阮唐也不会拒绝,不是因为他流浪狗一样的眼神,而是白礼琛乖巧又漂亮。
甚至不需要忠心耿耿,毕竟阮唐从不相信爱情。
“当然不会。”阮唐笑着。“之前的问题回答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棒子和甜枣,训狗的法则。
做好被赶出厌恶的白礼琛被这惊喜砸懵了。奖励?什么奖励?还有什么能比刚才的事更称得上是奖励?
但白礼琛不傻,立刻反应过来。他怕是疯了才会拒绝这份奖励。
“我……我可以当……当您的狗吗?”白礼琛甚至不敢一口气说完他的奢望,生怕会引起面前男人的一点点反感。
天才的白家幼子竟然跪着恳求当狗?白礼琛怕阮唐觉得他是变态厌恶他。一想到等了十年的主人可能会拿反感的眼光看自己,白礼琛就觉得眼前一黑,世界无光。
座椅上的男人没说话,深邃的眼神布满星光。
座椅下的男人忐忑着,等待最后的审判结果。
“好啊~”不知过了多久,等的白礼琛灵魂冻的冰凉,两个轻飘飘的字重新为他注入生机。
阮唐撑着下巴侧坐,收回长腿交叠着。嘴角勾起诱惑的弧度,眼中光点流转,在这冬夜的星光下像是深渊里引诱凡人的恶魔。
人类怎么能抵挡的住魔的诱惑?更不用说他早已为恶魔打下王座,原本就自甘堕落的追逐着恶魔的衣角,渴望恶魔眼神能够在自己丑恶的身体上的一瞬停留。
“但是家犬应该带项圈对吧?”
微微抬头时不经意露出脖颈,细长的手指插入脑后的发间,轻轻一拉,顺滑的发丝挣脱金色丝带的束缚,欢快的来回摆动,顽皮的划过主人多情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和粉色的薄唇。
蓬松的发丝遮挡眼底的星光,双眸是深渊般的危险却令人着迷,惹人沉沦其中。
指宽的金色丝带温顺跟随灵巧的指尖缠绕家犬修长的脖子,在正中间系成一个蝴蝶结,蝴蝶的翅膀和尾翼低垂着而安静。
紧密贴合的绸带不带给白礼琛丝毫束缚的窒息感,但他却丝毫不能动弹。
他的灵魂已经被凌乱的金丝死死勒住,他只是一只蛛网里的蝴蝶,主动献祭的蝴蝶,永远等待不知何时到来的蚕食。
“主人?”沙哑的轻呼生怕打破美梦,白礼琛浑身带着性爱后的痕迹,脸上却是教徒般的虔诚。
“嗯,喜欢吗,乖狗狗?”暧昧而诱惑的气息扑面而来,但莫名的又像是午后温柔的男主人奖励刚收留的流浪狗,亲手为它戴上项圈。
“喜欢,主人!”白礼琛开心的把下巴放在阮唐膝盖上,像一只真正的爱犬。现在这动作不再无礼,这是主人的狗的特权。
是喜欢项圈还是喜欢主人,这不是什么问题。
他找到了他此命定的主人,找到了他灵魂的葬身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