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幽呆住,在东宫的时候他曾听其他宫人议论,太子如今子嗣少是因为他不好情事,每月宠幸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太子几乎天天要,竟还要不够!
虽说每次都很快乐,但次数多了,他快产生依赖性了。李幽靠着太子温暖的胸膛,他很喜欢太子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无法拒绝这个人的任何要求。
见吓到人了,太子随手挑了块点心喂他,看着小太监委委屈屈地捧着点心吃,觉得十分有趣,后面又喂了好几块,喂得人吃不动了才收手。
“行了,上药吧”,太子把人抱起来放到软塌上。
李幽紧张地捏着裙摆,呐呐道:“真的……不用上药”。
“昨晚都流血了”,太子打开桌上的小匣子,匣子有两层,首层放的是一小瓶药,第二层被分成三格,分别放了不同形状的药玉。
太子修长的手指划过三块玉,玩味道:“多练练就不会流血了”。
李幽坐在里面,看不到匣子里面的东西,不明白太子的意思:“练什么?”。
最左边是一块半寸大的椭圆状雕花暖玉,中间是长形挺翘的莹白玉势,右边是两指宽的圆球状玉石。
太子指尖停在中间,抬眼看了看懵懂害怕的小太监,拿起放到一旁的药瓶,朝李幽抬了抬下巴说道:“掀起裙子”。
“可以不上吗”,李幽再次挣扎道。
太子微扬的嘴角往下,平静地看他,淡淡道:“宁夫人,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太子的眼神冷淡凌厉,仿佛李幽真的做了大错一样,他的指尖在裙摆抠了抠,最后小声说:“没忘”。
“奴……妾身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您”,太子还是面无表情的,李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好半响,太子才扬了扬嘴角,轻笑道:“也行,就在这上药”,说完把药瓶放到茶几上。
“啊?”,李幽想的是回房间再自己涂,但对上太子炙热的视线后,他咽了咽口水,颤着手拿起药瓶。
李幽微微张开腿,打开药瓶,倒了点药膏在指尖上,抬头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太子,红着脸掀开裙子一角,拉下亵裤。
太子居高临下地欣赏他慢吞吞的动作,也不催促。小太监因为太害羞,全身都泛着粉,紧闭着双眼,纤细的手指碰到红肿的嫩xue,又收回去,好一会儿才敷衍地在上面涂了一圈。
“好、好了”,终于完成任务,李幽轻轻松了口气。
太子坐下来,接过他手中的药瓶,哑声道:“都肿成这样了,也不好好上药”。
说完指尖在瓶口,划了大块的药膏,按住李幽的膝盖让他张开,食指按在红肿的花xue上,微微用力在外圈涂了一层药,沿着xue口继续往里涂。
“嘶--”
李幽下意思闭起眼睛,微凉的药膏刺得伤口有点疼。
太子涂完后没有收手,在里面搅了搅,嫩xue虽然伤到了,还是紧紧吸着他,不舍得松开。
左手掌心的暖玉已经被捂得温热,太子狭长的凤眼微眯,无声笑了一下,两指撑开xue口。
雕花暖玉对准xue口,太子快速地塞进红肿的嫩xue里。
“啊!什么、什么东西,少爷……”,花xue里突然被塞进温热、凹凸不平的东西,李幽低头看只看到太子的手指。
太子按住他想伸进嫩xue的手指,语气难得认真:“别乱动,这是药玉,里面伤得不轻,普通的药膏效果不大”。
“这是我花重金买来的,要是掉下来摔碎了……”,太子用手帕给两人擦了擦手指,“卖了你都赔不起”。
微凉的药膏,再加上温热的药玉,花xue里冰火两重天,xuerou被烫得缩了缩,药玉被缩得更深入。
“呜……少爷快拿出来,拿出来就不会掉了”,李幽夹紧双腿,怕它真的掉出来。
“嫩xue娇贵,不用药玉的话,伤口就会感染,甚至溃疡,到时花重金也治不好了”,太子拭去他眼角的泪,温声哄道:“听话”。
李幽咬着唇摇了摇头,他觉得太子在诓人,可是太子的神色不像在说假。而且就算在说假,他也拒绝不了……
冰凉的药膏融化后,花xue里的痛感好像缓解不少,李幽稍稍缓了口气,委屈地问道:“那要放到何时”。
太子挑了挑眉毛,小太监接受能力真是越来越好了,他故作思索了一番,答道:“今晚沐浴前,可取出”。
现在还不到中午,还有好久才到晚上,李幽觉得难熬极了,他总不能一直待在软塌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