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洛飞挥得这样疼……云初平能感觉,这次洛飞还是心里有气的,这明显比上次实践要疼。
“啪!”“啪!”“啪!”
几十下打过以后,云初平有些累了,趴着喘气。别人实践都是主累被爽的,凭什么他就要在桌子边折腾出一身汗,而肇事者则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悠闲地挥拍。
“啪!”臀峰突然被狠狠一抽。“我说停了吗?”
“唔……”几十下过后,整个臀都被不轻地照顾过了,再狠打下来时云初平忍不住闷哼。
“啪!”“啪!”“啪!”
这顿戒尺炖肉就在云初平反复的拱身和洛飞在凳子上悠闲的挥拍进行着。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啪。”
戒尺断了。
“先到这儿吧。”洛飞说。“休息一下,等下再继续。”
云初平无力地瘫在桌面上,这反复的踮脚撅臀实在是一个体力活,更何况洛飞还打得这样狠。
虽然只是戒尺,但臀面已经红肿斑驳,痕迹累累,有些地方还被打出了棱子,自上而下全都被照顾了一遍,连臀腿也没放过。
“看来我们班长的屁股随了嘴巴,一样的硬嘛。”洛飞调侃,“连戒尺都断了。”
不是因为某些人力道大吗?云初平虽不爽,但忍着没反驳,专心消化戒尺带来的疼痛。
“我们来祭奠一下这可怜的戒尺。”
洛飞把断了的戒尺分别放在两块红肿的臀瓣上,“撑好了,随便一块掉下来一次10下藤条。”他知道,云初平是比较怕藤条的。说完,就斜靠回自己的座椅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云初平身体颤抖,两腿因用力过多有点打颤,但不敢晃动,只能保持着姿势,细细的汗滴从白净的额上滑落,滴在书桌上。
似心血来潮般,洛飞拿了一张湿纸巾,走上前,轻轻地吸走云初平额上的冷汗,末了还擦拭着人家的脸庞。
洛飞的手温暖而宽厚,在擦汗时不经意划过脸庞,引起云初平的丝丝酥痒。
嘀嗒嘀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体力终究是有限的,何况云初平本来就不是个耐受的,手臂一滑,上身一歪,“啪嗒。”
戒尺掉了。
云初平把头埋到手臂里,虽然知道戒尺迟早会掉,也知道今天这顿肯定不容易,但一想到洛飞先用戒尺狠打了他一顿,还故意看他费劲力气支撑,完了还要用他不喜欢的藤条抽他。他上次都说不想要藤条了。
也不知道要打多狠,还要打多少下。这才刚开始他就有点受不了了,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会结束,完了事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安慰他。
可能不会了吧。洛飞他都看自己更不爽了,等了这么久终于能实践,这次就是要泄愤。
云初平突然有些难过。
洛飞看他两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就拿起了藤条,在空气中挥了挥,往下一抽。
嘶!
疼!
云初平的身子弹了一下,像砧板上的鱼的反扑。
“啪!”
又是带着风往下的一抽,云初平一弹,臀上一道鲜红的棱子。
“唔……”
嘶…
真的疼……
身后的藤条还在一下两下地挥着,有一瞬间云初平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抽空了,好像沉入了无边的海底,听不见声音看不见阳光,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坠落。
他忽然觉得,他自始至终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生活也好,学习也罢,就算是追逐疼痛,找人实践,都不过是在这个世上占了一道痕罢了,哪天风一吹,水一刮,这不着眼的痕迹就烟消云散了。
洛飞自从上次实践后,就察觉云初平不喜欢藤条,本想用藤条招呼几下,看他泪眼汪汪地求饶,再换种姿势折腾他。只是这次云初平居然意外能挨,他打了这么多下,都不见他求饶,只是埋首颤抖。
等等……
他心中突然一动,把桌上那人拉起来。只见云初平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湿答答地糊了整张脸,只是睫毛还在颤。
“云初平?”洛飞喊他。
云初平把头扭向一边,双眼还是紧闭的,只是还有晶莹的液体从闭着的眼睛里出来,颤颤地往下流着。
“云初平,睁眼看看我。”
那人还是没有理他。
“喂,睁眼,”洛飞看他死倔,一时不耐,“你找打是不是?”
还是没有动作。
洛飞拿起藤条就往人臀上招呼,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都打在最红最青的臀峰上,这皮开肉绽般的滋味打到云初平双腿无力,整个人像水流一样地往下滑。
“云初平!”洛飞急吼,又把人拉起来,两手绕过他的腋下把人提着,让人站好,面对着他。
洛飞瞧着那沾满泪水的睫毛下依旧紧闭的双眼,说道:“你不配合我也没办法,看不到你的情绪我也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