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玲此刻就多少有些最后这条的心态,当然,真要是让男人提前进入状态也不是不可以,能少付出一点体力终归是好的。
男人一边享受着她的侍奉,一边摸上了她湿漉漉的奶子,等到她直起身来,又伸手去抠屄。
「行,老妹儿身上这点儿好玩意一会让你好好玩噢……大哥你上厕所不?……来,让老妹儿先稀罕稀罕大鸡巴,给这宝贝也洗洗……」
男人嘿嘿一笑,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烟来:「看看怕啥,老妹儿你这身材,平时搁舞厅黑了咕咚的也看不清楚,今儿我可算看清楚了哈……你洗你的,一会儿我可得好好稀罕稀罕……」
也得五十开外了,这个岁数的人,摸了两把奶子就能自己硬起来,李秀玲是不信的,中国这么大,可能怎么也会有一部分人近老年还能保持体格精壮肾气不亏的男人,但就舞厅那个环境,一年到头也难得遇见几个。
女人是需要性爱,但发自内心喜欢被人肆意玩弄的女人其实少之又少。
洗也洗了,眼看就要进入正题,李秀玲也就没拦着他,笑着把一条腿往旁边抬了抬,手扶在男人肩头保持着平衡,以便让他的手能够更多的摸到自己的隐秘处所:「哎呀大哥,你看你这是着啥急,把手擦擦,咱上床上玩儿去好不……」
能让她们肯用心卖力去做口活儿的因素只有三条,要么是男人肾气亏虚,需要大力刺激才能开展后续交易;要么是男人体质不稳,企图用口活儿来加速甚至是替代后续交易,要么就是男人实在给的钱够多,值得自己卖卖力气。
李秀玲用另一条毛巾擦了擦奶子,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纸蘸了蘸屄和阴毛上的水——她可不敢用旅店的毛巾擦屄,天知道这玩意之前谁用过,消毒了没有——然后笑嘻嘻的和男人一起出了卫生间。
说归说,李秀玲手上的动作可没停。
男人来之前她刚用水抹过奶头,此刻正张着腿蹲在地上,一手倒拿花洒,一手借着斜向上方冲刷的水流在自己的胯下掏摸,弄出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这种所谓的宾馆专供香皂,性能其实非常的低,即使是「大象」
反正是免费的,也再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她干脆把那一小块香皂按在男人的毛发上就着水揉搓,总算搓起一些泡沫来。
虽说吃的是这碗饭,但工作不等同于爱好,掰开大腿让男人用鸡巴随便的肏弄,谁累谁知道。
手里残存的水和硬挺火热的鸡巴在掌心交汇出一种异样的弹性肉感。
有条件的情况下,这种手淫似的清洗是必要的,第一保证干净卫生,第二可以顺便观察一下对方的性器官有没有什么异样,另外这么撸一把,一会儿可能就会少消耗一些时间和体力。
她用花洒扬了点水在那玩意和周围浓密卷曲的鸡巴毛上,而后抓过旅店预备的一次性香皂,在手心里滚了滚。
李秀玲摸过,他的鸡巴平时总是软塌塌的,摩弄挑逗也仅仅
男人挺胸腆肚的进了卫生间,任由李秀玲蹲在那里,一把攥住了他差不多已经完全硬挺的鸡巴,不轻不重的连撸带捏了几下,于是鸡巴越发硬挺起来。
还不能在墙边或者是水吧里,因为坚持的时间长,而这两个地方只适合「快餐」。
这种老牌子也不例外。
吃药就吃药吧,看破不说破,做就是了。
眼看着那玩意还在缓慢的膨胀中向前挺起,她心里暗自明了,男人八成是吃了药。
她做口活儿自然是很好的,其实别的女人论经验不见得比她差多少,甚至还有人更胜一筹,但这个行当干久了,自然而然就生出一种油滑的心理,总想着付出最少的体力,就能将钞票赚进自己的口袋。
但吃药这种状况实在是不好应对,她曾经和一个不隐瞒自己靠吃药才能维持到舞厅来嫖娼的中年男人,在跳舞的时候具体就这个事情请教了一番,据说这事儿是因人而异,有些人只能靠药物保持挺立起来,但受不得刺激,该早泄还是早泄,有的人则是受了药物刺激后不但硬挺,敏感度也大大降低,整起来感觉会小很多,不受强烈持续刺激都提不起射精的冲动。
坐在床边,第一时间先给站着的男人戴好了套子,李秀玲先是在龟头上亲了亲,抬头见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到底笑着俯下身去,用手把住鸡巴的根部,一口吞了上去。
李秀玲到底是没敢这么干,用水冲净了鸡巴上的泡沫就站起身来,又给男人洗了手,这才拿过旁边的毛巾给他的下身擦拭。
要不是怕男人不乐意,撸射了才好呢。
「呀,大哥你咋这么坏呢,洗个身子你还来看看,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这里边当然也有药物不同的原因。
给她传授经验的那个男人自称就属于后一类,因此大多时候仅仅是在舞池里过过手瘾,隔段时间才正儿八经的找个女人发泄一回,毕竟经常吃药会伤身。
她的屄上也是湿漉漉的,男人听她这么一说,揪了一把她的大阴唇,这才松开手,拿起毛巾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