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抱孙子心切,平时又与她不合,已经开始撺掇丈夫和她离婚,连将来伺候孩子的事都开始规划上了。
直到前天,她老公突然回来,一切才终于真相大白。
要是光这样也就算了,她在舞厅里没少见识那些男人们的嘴脸,对这样的事不是一点心里免疫力都没有。
但小午告诉她,七月份自己的学业就结束了,到那时,他将离开这座城市,去另一个地方参加工作。
刘哥轻轻的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卢玉趴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睫毛微微的颤动,疲惫却幸福。
而她能对此回报的,只有更多的柔滑软腻,和一声声如泣如醉的婉转呻吟。
他毕竟年轻,将来有事业,然后娶妻生子,
刘哥发自内心的心疼这个女人。
最让她绝望的,是丈夫明显对婆婆言听计从,甚至和她提了财产分配的问题。
问题是那女人居然怀孕了!丈夫前段时间就和婆婆打了招呼,全家上下瞒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出门时婆婆企图拦她,被她一胳膊掀到了墙角,丈夫倒还撵在身后骂她竟敢跟自己的妈动手,等她出了胡同才悻悻的回去。
这一刻再没有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整个世界只剩下快感与渴求。
刘哥爱怜的看着她红潮未退的脸颊上,犹有泪痕。
一直以来,小午对于她而言都不仅仅是一个颇有感情的客人,她在他的身上,隐约寄托着自己的母性和欲望。
卢玉感觉自己是一条小船,在醉酒感和身上这个男人有力的动作中开始不停的摇曳。
他走后,她还能再和谁托付感情,他又能和谁一起享受感官和精神上关于性爱的满足和刺激。
张晓芬从李秀玲那里多少了解了一点情况,除了安慰她几次外,也再没有说别的什么。
他曾经被生活压榨的几乎失去了激情,却不料命运在冥冥之中安排了这样一段情缘。
卢玉仍然在舞厅赚钱,只是不再接大活儿。
李秀玲本来是想劝他要有节制的。
最新找回爱哪告哪告去吧,她想,她卢玉作贱自己赚回来的钱,决不能便宜了那个勾引男人的臭婊子。
还分配个屁的财产!房子是公公婆婆的,她俩上班的时候,工资每月加一起才一百多块。
卢玉在迷乱之中一次次达到巅峰,最终软绵绵的瘫在刘哥怀里,只剩娇弱的喘息。
她只是个小女人,需要呵护、爱抚与操弄。
就这,她还是偷听了他们的对话才知道。
她心怀疑虑,几次旁敲侧击,却什么也没套出来。
最近二年总算有了些积蓄,还是卢玉在舞厅里卖身赚来的。
这让他身为男人天生的使命感被激发起来,动作也变得格外温柔。
只可惜从前给这一家子白眼狼花销的那些钱,就算打水漂了。
半个多月后,有一次小午来找李秀玲,这小子食髓知味,自从上次过完生日,就频频来找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和婆婆摊了牌,婆婆见事情败露,反倒拿出气势来,指责她生不了孩子,让她们家绝了后。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女人的命运往往更加艰难。
这种冷澹不同寻常,似乎别人都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他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又温柔的吻了她的嘴唇,最后,在卢玉狂热的解除了自己所有的束缚后,他的手温柔的攀上了她的胸。
她老公在打工的单位,和食堂的一个女人好上了。
男人的身体不是铁打的,尤其是年轻人,仗着青春年少胡作非为,把身子折腾垮了就糟了。
做完手术,在家休养,她也没十分在乎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只是隐约感觉,婆婆似乎对自己更加冷澹了。
李秀玲心里沉甸甸的,这意味着两人很有可能再也不会见面。
那是他许久不曾体会过的快乐与疯狂。
一切事物都彷佛那么遥远,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和有力的臂膀,才让她感觉到自己真实的存在。
他俩一见如故,因为相似的生理问题而同情彼此,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那一次超越了友谊的关系。
如今不光这个家排挤她,另一个女人还在外面等着上位,她一气之下带着存折从家里跑了出来。
她用胳膊和腿盘在他的身上,她不要温柔,只要他更加粗鲁的对待自己,彷佛会将身体和心灵一起揉搓到粉碎那样,再按照他的意志,重新捏造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刘哥不断的在她身体上探寻着、索求着、驰骋着,他的身体结实有力,触手可及的地方是让人迷醉的肌肉线条。
此刻卢玉像一只小猫,蜷缩着依偎在他怀里,像是想从他这儿得到哪怕一点点的安心和护卫。
她不再是那个背负着偏见和生活重任的家庭成员,身上也不是那个对她虚情假意的男人。
这是属于她的满足,也是他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