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得女奴惨叫一声,身体直往前拱,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黄毛吓得双手扒着床框。
张科长脑袋上一层薄汗,整齐的背头,更显得油光发亮,朝吴鹏那屋指了指,随后双跪换成单跪,仍旧快速挺动着屁股。
“嘭”
“我对子也不小了,操!”
“又掉了,操!”
张天雷把警用大衣脱掉扔在黄毛怀里,朝着张科长问道:“吴鹏呢?”
“乖乖~外面传的还,真不是,吹牛逼”
“凉!真是的,啊~呜~”
“啪~啪~啪~啪”
随着张科长站上床,小木板床发出两声木板断裂的声音,险些没站稳。
黄毛咽了口巨沫
张天雷抖着身上的雪,一边磕着手里的蓝色警帽,一边说道。
“才10点14”
吴鹏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继续说
吃花生米的筷子虽然是他先用过的,黄毛此时也觉得有点犯恶心。
“啊~主人~啊~求你~轻一点~啊~啊~啊啊”
“我~操~你妈!”
警用大衣立着领,胳肢窝夹着一只黑皮包。
“你就不能插屁眼吗!非得,和我挤一个洞”
“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孩子~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滋~滋~滋~滋”
大山听到黄毛在说他,从里屋传来大声骂人的声音
“不碍的,不碍的~是我太重了”
“嘿!醒醒了”
“咕噜”
“嗯~嗯~不碍的~嗯~两个月而已~不会小产~嗯~嗯~嗯嗯嗯!”
“本草纲目中记~哎呦~载”
黄毛躺在韩玲面前怪叫
“我轻点,我轻点,把孩子插掉就麻烦了”
自从跟吴鹏带着韩玲从张晨那回来的路上,黄毛就琢磨出一个歪主意,不是让韩玲每人给生个孩子么,那就让她生,不过肯定是个死胎,因为只会让她怀上四个月,可以鉴定出胎儿性别后,大家会整夜深插韩玲的子宫,直到插流产,计划就是这样。
“我,日,她妈,真逼冷”
因为大山干韩玲最为卖力,床板都能干断两根,这么大的动静没第二个人整的出来,大家都比较服他,这第一胎就让给大山先来。那一夜,筒子楼简直就是山呼海啸,地动山摇,大家插入时,都是有意放浅,或者平插射精,留给大山过夜时,锁紧的宫颈,宫颈口内可编程电磁入珠向四周扩开,方便大山的鸡巴和精液进入子宫,与卵子结合,床板就是那天干断的,虽然黄毛钉了几根破钉子,可依然不结实。
“吱~呀”
“女人经血,大补,小伙子懂什么~”
韩玲哭得梨花带雨,左手反在身后尽可能的推离张科长,张科长的鸡巴本来就比黄毛长上一截,毫不怜香惜玉,每一计都插到鸡巴根部,撞上子宫。
张科长刚才
“是,经血不能浪费~”
紧接着又听见
自打韩玲有娠反应开始,经常目光呆滞,愣着那里,呕吐物都不知道去擦。
张科长听到韩玲求饶,越是求饶他越是加快抽插速度,越用力插,并且对身下的女奴说道。
舔?”
黄毛赶紧扣住韩玲的肩膀,好让自己的鸡巴重新深深插到底。
“几点了?”
吴鹏慢慢睁开眼睛,躲着摸贴在他脸上冰凉的手
随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张天雷带进一股寒风走了进来。
张天雷走进东屋,用冰冷的手拍了拍吴鹏的脸,随后把手背贴在他脸上
“天雷哥,来了”
“还在睡觉”
“嘎吱~嘭~嘭”
张天雷把皮包和警帽放在鞋柜上,黄毛已经套上棉拖鞋,睾丸下还滴着淫水,紫红龟头水光发亮,一跳一跳的,光腚站在地上,笑嘻嘻的说“大哥,快到玲奴身上,暖和暖和”
“你和大山,操屄!都跟他妈~~狗一样,三层楼都能,震塌!”
张科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屋,挺着肚子,胸口一小撮护心毛,脸色微微发红,黄毛看到张科长勃起的鸡巴顶在肚皮上,抱着韩玲的身体往床中间正了正,放下腿弯,多毛的小腿伸直并在一起。
张科长重新跪好,岔在黄毛两腿间,推了一下金丝镜,一手捏着鸡巴杆,对准韩玲臀缝间,“滋”的一声,插了进去大半截。
黄毛马屁精,打着招呼,欲势坐起,鸡巴“嘭”的一声离开阴道,只剩张科长独自留在里面抽插着。
张科长挡开韩玲反扣在背后伸手推着自己的手,双手扶臀,落力的抽插起来。
“滋~滋~滋~滋”
张天雷收回手
“啊~~~”
黄毛没有搭理大山,反而对张科长又叫道:
“我滴”